一旁的小柔也是靜靜的看著,什麼也沒說,虎月珊抱著懷中的小老虎,呆呆的望著小柔。
“不隻這樣,虎族族典中有著記載,背生雙翼的虎族,有著一個特別的名字:彪!他們都被視為厄運的代表,詛咒的降臨!”小柔又是接著說道。
“要殺了他麼?”小柔問道。
“可以讓我靜一會麼?”
“小姐,您可不能因為婦人之仁而斷送了整個虎族啊!”
“我知道!”虎月珊的臉上陰晴不定,但大部分的是不忍,虎月珊又接著說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如果虎族消失,那我們都會淪為百獸的食物!”小柔急了也是揚聲道。
生存就是這麼殘忍,弱肉強食!
“算了,他叫什麼?”虎月珊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虎爆炎說,他叫虎昊。”小柔答道。
“那好,昊兒,跟娘玩一個遊戲,好麼?”虎月珊突然說道。
“待會娘將匕首扔到天上,若是沒有切到你的小翅膀,你就贏了!”虎月珊接著說道。
“小姐,這樣做好麼?”小柔發聲問道。
“沒有什麼好不好,要我殺了我的孩子,我,做不到!”虎月珊怒喝道,先前的文文弱弱一掃而空,現在的她隻是一頭護犢的母虎,誰敢動她的孩子,她便殺誰!
一旁的小柔現在也是唯唯諾諾的退了開來,因為現在的虎月珊宛若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誰敢觸碰便是會被焚燒。
“明天,你隨我去虎族的炙沙場,便試一下我兒虎昊的命究竟是不是異於常人!”虎月珊說道,現在的她將那種貴族公主的氣質展露無遺。
“小柔,你退下吧。”虎月珊柔聲道。
“是。”小柔便是離開了房間。
虎月珊纖手撫摸著愣頭愣腦的小老虎虎昊那柔軟的後背,兩顆淡藍色的瞳仁上麵的淩厲此刻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泛濫的慈愛。
“昊兒,別怪母親,為了虎族,母親也是迫不得已。”虎月珊說道,那言語中充斥著無奈與悲傷。
……
漫漫長夜,終將散去,被晝那奪目而神聖的光芒所取代,朝陽下,有這兩道倩影,正快步走著……
“小柔,帶試命刀了麼?”虎月珊問道。
在這世界之上,有著一種獨特而殘忍的占卜形式,將特質的刀扔到天上,將被占卜之人的某個身體部位舉起,例如手臂,然後由刀落下,經過手臂時,若是將手臂斬下,那就代表,這人的命中不該有這條手臂的存在,若是未斬下,那就代表應該有,這種占卜形式成為試命。
而這種占卜形式也可以改變為將特製的刀換成一些上古凶刀,然後將其落下,試一下,你有沒有資格做它的主人。
這種占卜形式,古老而神秘,並且往往每一次都會靈驗從而趨吉避凶,也就漸漸的流傳了下來。
“帶了。”小柔凝重的答道。
一路無語,每個人的心中所承載的東西既有相同也有不同,就這樣緊張而壓抑的走到了炙沙場。
虎月珊二人隨意的選了一處沙穴,便是開始了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占卜儀式:試命。
……
等到繁瑣的儀式前奏舉行完畢後,小柔便是將虎昊抱著他豎了起來,虎月珊將試命刀扔到空中,試命刀就在空中畫出一個險之又險的弧度,而後就要切到虎昊的小肉翅,而就在這時,那試命刀卻在空中詭異的一頓,而後驚險的落下。
“爾等休得再妄圖將其肉翅割下,孤會施展神跡,將它的肉翅隱蔽起來,爾等不用再做這些無用之舉!”一道充滿著威嚴的聲音響起,那聲音的威嚴中充斥著無窮殺戮與血腥,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誰?你是誰?”虎月珊見得大風大浪也是極多,便也是當即揚聲道。
萬裏之外的小土坡上。
一位滿臉胡茬,臉上有著刀疤,雙瞳血紅,身後負著一口厚背刀的中年人此時卻是高興地手舞足蹈,高蹈拊膺。
“靠,孤堂堂了化境修羅,尋遍天下,沒想到會在如此荒涼蠻野之地找到我的傳人!真是造化弄人呐!”這時中年男子頓了頓,接著幸災樂禍的說道“死禿驢,老雜毛還有那個賣假藥的,看著我的徒弟怎樣和我一起碾壓你們吧!”
……
了化境。
一位仙風道骨,話語讓人如沐春風的一位白眉老人,緩緩地說道:“想不到,還真讓那個瘋子找到傳人了?”
另一位正襟危坐,說話間隱隱得到有著佛光普照大地的僧人也是慢悠悠的說道:“的確啊,真是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著一絲執念能夠輪回百回的,也難怪能成為天生的殺戮之體,再稍加培養締造出修羅之體也是有可能的!”
……
爆炎虎城,虎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