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各位帥哥一個問題。
我爹是煤老板,身價小一個億,
我是今年的高考狀元,
政法大學校長親自去我家做客。
人生,是不是到這就起飛了?
錯!
大錯特錯!
不合群的人,在這個世界是沒法生存的。
由於我爹做生意過於正直,拒絕賺帶血的錢。
很快就被一群眼紅他的人,做局弄進去了。
雖然我知道,他是被陷害的,
可那又怎麼樣呢?
沈萬三能拚得過朱元璋麼?
我家的資產,也查封的查封,充公的充公,很快就沒了。
仇家為了斬草除根,也想過製造一場意外,把我弄死。
好在他老人家高瞻遠矚,
在東窗事發前就讓我離開縣城,來魔都躲風頭。
今天是我暫住彤姐家躲災的第十天。
她代我去看守所探望我爹,順便詢問案子的進度。
而我則是被彤姐軟禁在家裏,
雙手雙腳都被絲娃束縛住了。
彤姐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
她知道,如果不綁我,
我肯定去跟仇家拚命!
我和彤姐在縣城住的時候是鄰居,
我爹輝煌的時候,幫過她們家很多。
後來彤姐沒考上大學,去了醫學專科,
畢業以後,就離開了縣城,
去魔都最好的醫院,當了一名急診室的護士。
我和彤姐的聯係,也漸漸的斷了。
直到最近這幾天,才逐漸的有聯係。
拚盡全力,把這該死的絲瓦掙脫開,
我剛準備給彤姐打電話,
這時候,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彤姐回來了!
她先是把披肩用衣架掛好,
然後半蹲著,右手提著襪尖向上拽,把絲瓦脫了下來。
一條雪白的腿,完美地呈現在我麵前。
我在心裏告訴自己,這不是該看的:
“彤姐,我爹怎麼樣了?”
換好拖鞋以後,彤姐用絕望的目光看著我,
她的唇,就像是被502膠水粘住一樣難以打開:
“小風,你要有心理準備.......”
在女人麵前,我不能哭,
我擠出了一個醜陋的笑容:
“沒事的,你說吧,我能挺住,真的,沒事.....”
彤姐足足猶豫了一分鍾,才說出那句話:
“蕭叔.......蕭叔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天塌了!
爹判了!
全完了!
難道好人終究鬥不過壞人嗎!
我的腦子現在隻有一個念頭,
衝出這個安全屋,
買一張車票回縣城報仇!
親爹都被人家送進監獄了,
我如果在沒有點行動,那就不配站著尿尿!
彤姐瞬間就把我拽住:
“小風,冷靜點,蕭叔讓我告誡你,
千萬不要再回縣城,也別管他,自己活出個人樣來!”
我轉過身,麵對彤姐,強行抑製內心憤怒:
“別攔我,我隻是想替我爹討個說法,絕不幹違法的事!”
彤姐大我六歲,也算是閱人無數,
她瞬間就聽出了我在用假話騙她:
“好,姐可以不攔你,就算是你回去了,
又能怎麼樣呢?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的,
況且你是政法大學錄取的第一個學生,
我不能看著你的前程就這麼毀了!”
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我才不管什麼前程,
甩開彤姐的手以後,我很明確的告訴她:
“我管什麼狗屁前程,我爹養了我這麼多年,
他現在落難了,我如果毫無表示,那還配當個人嗎!”
彤姐見我鐵了心要去跟仇家同歸於盡,
直接說出了一句足以讓我停下腳步的話:
“蕭叔托朋友把他僅剩的三百萬給我了,作為你的未來基金,
如果你不去報仇,安心上大學,我每個月給你一萬都行!
你依然可以衣食無憂,重回闊少爺的生活!”
聽到這,我的情緒有所緩和。
誰說我爹一根筋,腦子不會轉彎?
這三百萬,分明就是他留給我翻盤的希望!
我像是個邪惡的水管工一樣麵對著彤姐,
她被我的氣勢嚇到,戰戰兢兢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不要亂來!我是學醫的,你有沒有看過那條新聞,
一個護士捅了出軌的老公二十幾刀,刀刀避開要害!
我沒理她,隻是伸出手來:
“把三百萬給我。”
現在正值夏天,彤姐穿得很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