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想知道用言語調戲婦女判幾年嗎?”
白老師的忽然爆發,
可把我嚇了一個哆嗦:
“嗯......對不起白老師,說實話,我不想幹班長,
您還是另找其人吧,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哈。”
“站住!”
我悻悻的回頭:
“還有事嗎老師?”
白潔靠在椅子上,抱著肩膀:
“2024屆的高考狀元,領先第二名25分,被媒體譽為天才少年,
本來是可以進科技大學搞科研的,
可是你偏偏選擇了政法大學,棄理工於不顧,選擇走仕途這一條路,
現在你又不想當班長,你知不知道,
有多少人已經早在開學以前,就把申請交給我了!”
我懂白老師的意思,
理工類的學校不需要搞人情世故,
隻需要埋頭搞業務就行了,
而政法大學這類文科學校則不然,
從學校期間就要學會、甚至是精通人情世故這一套,
否則以後畢業了,根本沒法在機關單位混!
看樣子,白老師對我很欣賞,
隻有當了係裏的班長,才能進入學生會,
獲得更高的榮譽,給未來提前鋪路。
我爹隻想著把工作幹好,
玩人情世故這一套不太溜,可我不一樣,
從小我就喜歡觀察那些求我爹辦事的人的嘴臉,
對付一個白潔,可謂是猶如探囊取物。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
眼珠一轉,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躺了出來:
“老師,我明白了!您的良苦用心我全都明白了!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兩個女人真心對我好,
一個是我房東,另一個就是您了,
您放心,條件允許的話,這個班長我肯定幹,
大恩不言謝,我給您跪下!您接好了!”
白老師起身攔住我:
“別演了,我最煩男人哭哭啼啼!”
我剛準備把眼淚射出來:
“啊?您看出來了。”
白潔瞪了我一眼:
“廢話,我又不傻!你不要欠良心賬,我隻是看你很優秀,
既然選擇了政法這條路,就要走好,
不要像我一樣,那麼高的起點,卻來到了這......”
白老師說著,忽然惆悵起來。
這一刻,我也認定眼前這個女人是有故事的,隻是不知道怎麼去挖掘。
眼珠一轉,我發現了白老師辦公室的架子上,擺放著很多法院的獎狀:
她或許能幫我爹!
“白老師,您以前在法院工作過?”
白潔慨歎一聲,似乎不願意回憶起曾經:
“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沒有義務向你分享。”
見白潔把自己包裹的很緊,我繼續嚐試道:
“您既然在法院工作過,我想問一下山河縣煤礦那件案子,還有沒有翻案的希望?”
提到過去的專業,白老師果斷的說:
“當然,那件案子是我的大學同學監督辦理的,
鋼玉集團的蕭鋼玉涉嫌危險施工,
導致三名工人喪命,造成的社會影響極其惡劣,
已經結案了,沒什麼可再討論的了。”
連白潔也認為我爹有罪,
就像是把刀一樣刺中了我的內心,
我不顧一切的抓起了白老師的手,
她似乎也不是一個能坑我的人,
我索性就把實話說了出來:
“老師,蕭鋼玉就是我爹!
他是被人陷害的,我可以用人格和生命擔保!”
白潔很抗拒的掙紮開,然後疑惑的看著我:
“蕭鋼玉是你父親?”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是,是我爹,老師,既然您的同學負責這件案子,
能不能替我引見一下,我手上還有一些錢,
隻要能把案件重審,我可以付出一切的!”
白潔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你先去吧,這件事我會關注的。”
臨走之前,我還是決定再試一次:
“求您把那個同學的聯係方式給我,我願意為您當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