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不屑地說道:“你們這兩個垃圾根本不配入得了本大爺的法眼,毫不客氣地講,你們甚至連給本大爺提鞋的資格都不夠格。”
“什麼?竟然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以為你算哪根蔥啊,難不成你還真當自己是玉皇大帝啊,如此囂張跋扈,簡直就是找抽!”藍袍公子哥同樣怒不可遏地回應道。
平心而論,他從未見過有人膽敢在自己麵前如此狂妄自大、口出狂言之人,畢竟他一直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人物,什麼樣棘手的狠角色都曾遭遇過,但卻從未有人敢這般辱罵自己,今日竟被一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毛頭小子這般羞辱,著實令他火冒三丈。
“這臭小子竟敢辱罵我們二人是廢物,實在是可惡至極!若今日不能將他狠狠教訓一番,讓他對我們俯首稱臣,恐怕日後我們都無顏再出門見人了。”
此時此刻,那名身著紫袍的男子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氣急敗壞地怒吼道。
然而,陳小凡卻隻是微微一笑,表現得毫不在意,平靜地回應道:“你們倆不必擔憂日後無法再拋頭露麵,不必出去見人了,因為今日過後,這個世上便再也不會有你們二人的存在了。”
誰能料到,他竟以如此淡然的口吻說出這般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這種巨大的反差著實讓人驚愕不已。
“這臭小子竟然完全不將我們放在眼中!竟敢口出狂言詛咒我們,難道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呢!你莫非是將我們當成病貓了不成?原本我們還打算饒你一條小命,但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忍無可忍!也不曉得你這個外地人究竟何來的膽子,居然敢與我們這兩個混混作對,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藍袍公子哥的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像一條毒蛇般緊緊地盯著陳小凡,仿佛要用目光將他撕碎吞噬,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麼陳小凡恐怕早已死去無數次了。
然而,麵對兩人如此憤怒的神情,陳小凡卻顯得異常平靜,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不慌不忙地說道:
“明明是你們二人先來招惹我,現在卻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以為是我率先欺負了你們呢!你們兩個本地人居然好意思欺負我這個外來之人,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你們反倒倒打一耙,個人先告狀,實在是能言善道、混淆是非,黑的都被你們說成白的了,真是厲害。”
陳小凡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若是你們當真占理,為何不在人多的地方攔住我,而是選在這僻靜無人之處?有膽量就在那繁華喧鬧的大街上將我攔下,讓眾人來評判一番,看看到底孰是孰非?我堅信,就算你們是本地人,大家也會站在我這一邊,因為正義必將得到伸張,而我就是正義的那一方,但很明顯你們兩個壓根就不敢這麼做,那麼我隻能用我的辦法讓你們受到應有的懲罰了。”
實際上,這兩名男子內心敞亮得很,對於自己是否有理心中有數得很,又怎會敢於在那種人員眾多之地做出如此齷蹉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