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沒了禁足,你這要死不活的模樣是做什麼?”獨孤鶴看著麵前趴在桌上玩酒的晟雪,默默地心疼自己的酒。
“我和他……不可能了……”晟雪沉默了半晌,開口道。
“那個與你心意相通的人?何故如此說的?”獨孤鶴一下子來了興趣,坐直了身有些興奮的看著晟雪。
“他……”晟雪眼睛暗了暗道“他是魔教的少主。”
“嗨,我當是什麼,”獨孤鶴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拿起酒杯飲盡杯中的酒,便添酒便道,“你也不是那種會理會世俗眼神的人,不就是魔教的人麼,說的什麼沒可能。”
“我像是那種因為他是魔教的人就不與他處的人麼,”晟雪拍了下桌,直起身瞪了獨孤鶴一眼,道,“隻是魔教的人與祿仁王有來往,上次你我撞見了你也說了他們在幫祿仁王做事,如此我與他又如何還有可能!”
“哎呦,我怎麼忘了這茬~”獨孤鶴撇過頭用折扇輕拍了下自己的頭,低聲碎了一聲,複又轉回頭笑著看向晟雪,挑開話題道,“你瞅你那樣兒,來來來,吃酒吃酒,今日你可撿了大便宜了,這是我親手釀的桃花醉,埋了還久了,今日清早才取出來的,保準你今夜啊好好醉他一回……”
“你們怎麼喝了這麼多?”獨孤菏回來的時候,晟雪已經醉倒在石桌上睡著了,手邊躺著好些空酒瓶,獨孤鶴道是還沒醉,不過也差不多了,隻是眉間有些許愁悶,一杯接著一杯飲這酒。
“回來啦~”獨孤鶴聽到獨孤菏的聲音,轉頭看了獨孤菏一眼又繼續吃酒。
“行了,你也別喝了,”獨孤菏搶過獨孤鶴那瓶酒,又收了桌上其他的酒瓶,邊收邊抱怨道,“喝的這麼多,你要也喝醉了,我可拖不動你們倆……”
獨孤菏收拾好酒瓶回來,卻見獨孤鶴依舊坐在那處不知在想些什麼,晟雪倒是不見了蹤影。
“他人呢?”獨孤菏又端來了兩碗白粥一碟粗蘿卜放到石桌上。
“我讓他隨從提回去了。”獨孤鶴取了碗白粥,拿著勺攪著碗中熱粥。
“晟雪今日來的時候便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我因著有事要處理沒問,怎麼我出去辦事的功夫,你卻又如此這般模樣。”獨孤菏眉目微蹙,問道。
“小菏,我怕是攤上事兒了……”獨孤鶴放下粥碗,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頭。
“有什麼事兒能惹得你如此?”獨孤菏加了快粗蘿卜,迷惑的看了獨孤鶴一眼。
“哎~你還記得先前晟雪說的那個與他心意相通的男子麼……”獨孤鶴輕歎了口氣。
“記得,怎麼了?”獨孤菏放下碗勺看向獨孤鶴。
“是墨黎~”獨孤鶴無力道。
“魔教少主墨黎?”獨孤菏不確定的看著獨孤鶴。
“除了他還有誰叫墨黎~”獨孤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也是,那又是怎麼了,晟雪可不是那種地方是魔教的人就不與那人處的人。”獨孤菏喝了口粥道。
“問題就在這兒……”獨孤鶴將先前晟雪說的話如是告訴了獨孤菏。
“……”獨孤菏聽完嘴角抽了抽,神情複雜的看著獨孤鶴,道,“哥,你……自求多福……”
“就知道說風涼話~”獨孤鶴瞪了獨孤菏一眼,低頭繼續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