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想了一下問道:“你對洪權的了解吧一些平時裏的細節,或者和常人不同的地方都可以一下。”
房東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好的。這家夥因為有那個什麼病,平日裏也不常出門,每除了上班就是窩在房間裏麵,也不和人交流,見到女人更是遠遠的躲著走不過沒個月的房租倒是按時繳納。”
“他是做什麼工作的你了解嗎?”
房東道:“聽是倉庫管理員吧?具體的我也不是很了解,不過以他那副樣子,應該也就隻能做做不見人的工作了吧。”
陳行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還有其他的麼?”
房東又想了一下:“還有”
突然,房東眼睛一亮,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來:“我想到一個。警察同誌,你是知道的。洪權雖然長的但是也是男人的嘛?所以自然也有那方麵的需求,而大概就是在兩三個星期前吧,他竟然召雞上門,而且還和那個雞大吵了一架,真是搞笑。”
“嗯?具體情況是?”
“那大概是晚上十點鍾左右吧,我剛喝完酒回來,聽到外麵有女聲,就出去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一個長得還挺漂亮的女的站在洪權門口大罵——嘿嘿,那個女的穿的那麼暴露,而且大晚上的還跑到這種地方來,不是雞是什麼?不過大概是看到洪權實在太那個,所以不願意做的生意,因此才起了矛盾吧?”
陳行眼睛微微一眯:“你這件事情是發生在兩三個星期前?具體是哪一?”
房東算了一下,肯定到道:“是二十三前。月初的那一。那剛好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生日,我晚上去參加了生日趴,我不會記錯的。”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
陳行離開了廉租房。腦海裏麵的疑問更多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罪犯洪權,因為身體的病態而導致了心理的病態,又因為覺醒了異能,於是心理扭曲之下,將魔抓伸向那些無辜的女性。看起來是順理成章並且邏輯可以解釋得通的事情。
但是,經過剛才的了解之後,陳行心中那種霧裏看花的感覺非但沒有消除,反而更加的濃厚了。
尤其是那晚上的那個人影,更是在陳行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似乎有一條巨蟒潛伏在這濃霧下的深淵之中,陳行即想要看到這條巨蟒的全貌,又因未知的恐懼和危險而微微心悸。
他深吸一口氣。空中的陽光雖然熱烈的照射著大地,但是他卻無端的感覺到有一絲冷意,不僅盤亙心頭,更籠罩著整座城市
回到刑警大隊,陳行確認了房東口中的日期,然後擺脫刑警隊技術科的同事,幫忙查詢洪權在那一的通話記錄。
結果,一無所有!
洪權的人際關係極其簡單,除了工作之外,日常幾乎就隻與醫院、房東有所交集。再加上由於他的卟啉症是遺傳,父親因此去世,母親也因此將他拋棄,可以是沒有任何的親人,所以他的通話記錄基本都是針對同事和醫生的。陳行也一項項回撥並查實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