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話的時候,已經微微眯起了眼睛,一雙黑色的瞳孔悄然轉變為野獸般的獸瞳,緊緊的盯著陳行,仿佛下一刻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陳行歎了口氣:“放縱容易而節製難,我能明白在地球意誌的壓力之下,你需要渠道來宣泄。如果是你情我願,我也不會幹擾你。但是這種無底線的放縱,會讓你越陷越深。李牧,相信我,我不是要幹預你的自主意識,而是想要讓你明白,我們未來的責任,需要更加堅定和克製的意誌來承擔”
“沒看出來,除了聖母之外。你還有當神棍的潛質。”李牧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你我都清楚,白了眼前的這些人,這山這水,這這地,可能都是地球意誌虛構出來的數據而已你為了這些虛構的數據,非要與我為難是嗎?”
陳行又歎了一口氣。
“你既然知道這些都是虛構的數據,還追求那虛假的刺激不覺得悲哀嗎?本來,在你不觸犯我的利益的情形下,無論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沒有資格幹預。但是此女不同,我進入場景之後,算是受了她一份情,對她的一個承諾也沒有機會履行,所以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你玩弄。”
李牧的眼睛裏麵,眼瞳收縮,豎的隻剩一條直線。
陳行顯得雲淡風輕,但是若是有人盯著他看的話,也能察覺到他的眼神漸漸銳利起來。
薩米特悄無聲息的退後了幾步,看樣子上不想參與進這場突如其來的矛盾當中去。
眼看場中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突然場外傳來輕微的咳嗽聲,卻是重傷昏迷了將近三三夜的史高飛,終於是醒過來了。
這個意外的因素讓氣氛為之一緩,李牧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後突然收起了危險的眼神,憊懶的笑道:“哎呀呀真是的,開個玩笑還這麼較真。你要是對這妞兒有意思,我就再讓給你就是,不跟你搶了。”
劉牧著,向著史高飛的方向走過去,路過武青嬰的時候,伸手撚了撚她的秀發:“晚上讓那個什麼白月到我房間來,可別忘了。”
罷,哈哈大笑的走到史高飛身旁,問道:“瘋子,感覺怎麼樣?”
“還死不了。”史高飛艱難的坐起身來,正要繼續些什麼的時候,卻一下子看到了站在那裏的陳行,頓時整個人瞬間進入戒備狀態,卻因為牽動了身上的傷勢而冷哼一聲,眼前發黑幾乎要再次昏厥過去,緩了許久這才開口問道:“他怎麼會在這裏?”
李牧聳了聳肩:“你被人打成一條死狗,你以為你為什麼還能活著?放心吧,我們已經決定合作。在你沒有表明態度之前,我想他是不會對你下手的不過我認為你現在需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了,我可是好歹才讓這家夥不直接把你滅口,你要是還想繼續打架,我可攔不住他。”
史高飛看了陳行許久,然後露出一絲苦笑:“我還有得選擇嗎?”
“GD。那麼這次的四方合作協議就算是達成了。咱們需要好好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計劃了。”李牧著,向武青嬰喊道:“那妞,趕緊給我們安排一間上房,好酒好菜都端上來,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