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閉上了眼睛,心念沉入意識空間,然後點開了一排秘籍當中的《醫經》。
這《醫經》,乃是來自於倚屠龍記當中有著“蝶穀醫仙”之號的胡青牛,此人一身醫術出神入化,最善治病救人,並且著有《帶脈論》、《子午針灸經》等醫書,可以是醫仙一位。
而這《醫經》,便是記載了胡青牛所有的醫術精華,若能學全,不生死人活白骨,當個當世神醫還是沒有問題的。
陳行雖然不懂醫術,也不懂醫理。但是架不住這吳文誌已經判斷出了其子的病症,陳行隻需要在這《醫經》裏麵尋找救治方法,現學現賣便是。
還真別,讓他這麼一找,還真的找到了救治的方法。
這胡青牛的《醫經》包羅萬象,從藥理到醫理,再具體到某一個病症的治療方法,都有記載。並且往往還不止一種救治之法。
這家夥也是命不該絕,這醫術裏麵剛好記載了針對肺水腫的治療方法,藥物隻是輔助,可有可無,有更好,無亦可,但是主要卻是以針灸進行治療。
好在陳行修煉《九陽真經》,對人體基本的經脈穴位已經認全,再加上武術境界功參化勁,撚針這種涉及到肌肉控製的精細活兒更不再話下。
因此將這救治之法記下了之後,陳行又看了一下關於顱腦損傷的救治辦法,果然也可以用針灸緩解。
將這兩種針灸手法都細細記下之後,陳行睜開眼睛,便看到那孩兒麵色蒼白,手腳都在不自覺的輕顫,偶爾還不住的咳嗽。咳的撕心裂肺。
吳文誌夫婦倆在一旁卻隻能擔憂的看著,無能為力。
陳行開口道:“如果你們沒有更好的辦法的,我可以試著治療一下。”
吳文誌抬起了頭,道:“李先生,您要如何治療?”
“針灸。”
吳文誌還沒話,其妻子卻已經病急亂投醫道:“李先生,你如果有法子的話就拜托您了,苑博他快要扛不住了。”
吳文誌拍了拍妻子的肩,望向陳行道:“您會針灸?但是上飛機的時候,恐怕不允許帶針具吧?”
“我的確沒有針。”陳行道。
吳妻本來升起一絲期待的目光,立刻又黯淡的下去。
吳文誌卻麵色依舊,靜靜的看著陳行。因為他知道,陳行在這個時候,恐怕不會用這種冷笑話尋他們開心。
便見陳行從之前那條金槍魚的骨架上,取下了最筆直細長的一根魚刺,在海水裏麵一涮,然後用衣服擦幹,撚在了手指間:“用這個足以。”
“李先生,您在開玩笑吧我還從來沒聽過有誰針灸是用魚刺作針的,就算是京城妙手王神醫,恐怕也沒這番技藝”
陳行不知道誰是京城妙手王神醫,也沒興趣知道。目光投向男孩兒,道:“讓我試一試,不定還能有些效果。若是繼續拖下去,以現在的條件、以他的年紀,恐怕難以扛過今了。”
“這”
畢竟事關親子生死,吳文誌還有些猶豫。吳妻卻扯了扯他的手,道:“讓李先生試一試吧,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吳文誌一歎,點了點頭:“拜托李先生了,您盡請施為,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無論結果如何,我夫婦二人都感謝您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