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是一場博弈,裏麵充滿著廝殺,流血陰謀和死亡,弱肉強食,演繹著江湖的生存法則,弱者,會像一粒塵埃,鋪墊江湖之路,淹沒於紅塵,而真正的強者,螻蟻眾生,譜寫一曲又一曲神話!
北宋初年,中原初定,民心向安,宋太祖懼於“黃袍加身”的曆史重演,掀起重文輕武之風,滿懷俠義之士無奈背井離鄉,遠赴鄰國,他們沒有在官門似海的政治中翻雲覆雨,卻在閭巷草野之中演繹著屬於自己的征程,這就是我們所謂的江湖。
星密綴集,皓月當空,天空像黑幕一般,仿佛是一隻巨大的怪獸,能把整個世界吞噬,偶爾的流星劃過,給這塊巨大的黑幕帶來了半點的生機,與之呼應的是天空下麵的一派繁華景象,長龍般的街道被燈火點綴,星星點點,給這黑暗帶來了微妙的協調,今天是魯國一年一度的元宵佳節,魯國是大宋天朝邊陲的一個小國,而這條被燈火縈繞正是魯國的大都市—華陽城,之所以著名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繁華,還有這裏高人。街道裏人來人往,人們臉上洋溢著無法掩蓋的喜悅,沒有人會注意到在這繁華背後的殺機,一個幽深的街道裏,燈籠映襯著夜幕下的木門,門後是一個不起眼的算不上豪華的院子,一些穿著一樣的人,行色匆匆,他們正在為他們的主人的大壽忙碌著,大堂裏,一位白衣老者,手握一把盤龍杖,不停的撫摸著他長可觸地的胡須,注視著前方蹦來蹦去的孫子,這位老者正是這家的主人,年逾花甲,卻並沒有半點老態,孩童是這家的少主,今年四歲,名字叫段天啟,小名飛兒。望著漸漸長大的孫子,老者非常高興。這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令人愉快,沒有人知道這家人是何時搬過來的,更沒有人會在意這個院子內老者的身份和來曆,隻知道有關他們的信息很少。咚咚咚,伴隨者幾聲禮炮的響聲,隻見十幾幾名黑衣人,手持彎刀,翻去院內,十幾名黑衣人電光火石般超仆人們竄去,傾刻間,寒光四起,刀影交錯,十幾名仆人,沒來得反應,已經倒地,有的身首異處,有的四肢分離,有的甚至保持著死前的恐狀,隻是脖子上多了一道口子……,血浸染了這片土地,縱橫交錯的屍體,恐怖的死相,更讓這個月夜更顯詭異。
十幾名黑衣人見一無生還者,正待衝去大堂,卻聽到大堂內傳來:“無知小兒,膽敢犯我段氏。”渾厚,低沉且潤含著驚人的功力。
忽然,一股勁風,從大堂內破門而出,衝向黑衣人,黑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勁風,生生抵出了十丈有餘,風散塵落,一名白衫男子,站立在大堂門前石階之上,正是白衣老者。老者目露寒光,完全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慈祥,望著被震飛的黑衣人,忽然仰天長哮:“我心歸隱意已決,無奈江湖多恩怨。地獄無門天憫生,莫怨離者枉殺生。”
望著黑衣人,老者問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一黑衣人道:“段居士,既然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曆,我們也不用多說了吧!”老者道:“老朽已決意歸隱,為何你家主人還要苦苦相逼。”
黑衣人道:“既然段居士已決意歸隱,何苦再過問世事,奉勸你一句,交出小兒,堡主可以既往不咎。”
“世事?哼……,沒想到你們終究還是不放過他,無論上輩有什麼恩怨,可孩子是無辜的阿!”
“錯就錯在他的父親殺了不該殺的人,這句話你還是留著對我家主人說去吧!我們今天就是奉命斬草除根的!”
老者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寒光,道:“恐怕你家主人不單是為了斬草除根吧?”“不是又怎樣?反正今天我們不會空手而歸,你還是識相點,免得白白送死!”
老者冷笑道:“就憑你們幾個?”黑衣人笑道:“要是以前的話也許不行,但現在嘛!”“哼……”老者道:“行與不行,試試你們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