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內沒有了以前的安逸,可以看得出來每個人都在準備什麼,當然了,他們為的是幾天後的競雄大會,這對於全堡來說,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盛宴,更像一次彰顯門眉的好機會,二十年才舉行一次的它,尤其顯得彌足珍貴。
前幾天的拌嘴風雲還沒散盡,段天啟一直在尋找機會給師姐賠不是,這幾天段天啟發現很少碰見師姐,不由覺得奇怪,就算拌嘴以前也出現過,但師姐從來沒有一連好幾天不見人的。還有那個玉麵狐好像也不怎麼來找自己了,猛的一下,段天啟感覺還有些不習慣。正當段天啟坐在院子裏胡思亂想之際,咋看下,夜幕中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段天啟不聲不響悄悄跟了過去,眼前被黑夜掩蓋的黑影,總是時陰時現,似在故意引誘段天啟,當段天啟追到花園時,黑影徹底消失了。段天啟又將花園搜了個邊,卻連一個人影也沒發現,此時段天啟也不敢確定是否是自己眼花的緣故,忽然段天啟想到師姐,“會不會是師姐故意把我引到這的?”不由心裏一高興。
“師姐,是不是你?要是的話,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段天啟小聲地一邊又一邊喊著,但空空的園中隻聽到自己因激動而加速的心跳聲,失望的段天啟打算無功而返,發現雙腳好像不聽自己使喚,怎麼也挪不動,渾身也像被點了穴,動也不能動,他知道自己著了別人的道。
“來人阿,堡內有刺客!”段天啟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喊道。但段天啟發現任憑自己怎樣使勁,最後出來的聲音都氣若遊絲,園子外邊的人根本聽不到,正當段天啟不知改怎麼辦時,感覺身後有人,習慣喊道:“誰?”
“別喊啦,再怎麼喊別人也聽不到。”
段天啟一聽就知道聲音也是偽裝好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應該光明磊落,何必這樣藏頭藏尾,穿出去,不害怕江湖人恥笑嗎?”
那人笑道:“真是笑話,這一來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以不用在乎別人怎麼看;二來我做事從來都是看有沒有得賺,所以我隻在乎結果,至於過程嗎,我才懶得管。你也不用枉費口舌給我講什麼江湖道義。現在我說了算!”
段天啟用那若有若無的聲音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哪來那麼多問題,要明白誰在誰手裏,現在你隻管回答我問題就行,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告訴你,如果想從我口中套什麼秘密,你趁早死了這份心,我不會出賣師父的!”
那人沒接段天啟話,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和邢霸天到底什麼關係?”
段天啟也感到奇怪,問道:“你冒著這麼大風險難道就僅僅想知道這些?”
“廢話少說,回答我的問題!”
“我就是我,邢霸天是我師父,滿意了嗎?”
那人二話沒說,一個健步上來,單手繞過段天啟的脖子,緊緊鎖住了段天啟的喉嚨,狠狠道:“再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零距離地接觸,段天啟從那人身上聞到一絲淡淡的體香,這種香味不是那種庸脂俗粉散發出來的,而是從身體裏散發出來的,段天啟忽然覺得好像聞到過,隻是太難以琢磨,一時想不起來。
那人不耐煩道:“別想耍詭計,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段天啟也不示弱,道:“我也想知道我是誰你要殺就殺,我沒有什麼好怕的。”
“好,我再問你,你可知道無極真經所藏何處?”
“不知道。”
“你到底說不說。”那人手掌又多了幾分力道。
段天啟感覺自己的喉嚨快要被捏碎了,道:“什麼真經,什麼秘籍我壓根就沒聽說過,我怎麼告訴你。”
“嘴這麼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等那人說完,段天啟就感覺喉嚨處像被針紮了一下緊接著,喉嚨開始癢了起來,慢慢地蔓延到了全身,過了一會,段天啟渾身奇癢無比,像幾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行,僵硬的雙手又不能去撓,段天啟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豆大的汗珠開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