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篡國不是那麼容易的(3 / 3)

我隻是微微一笑,卻是燃燒起了我的小宇宙!這一來,我身上立時發出了黃金色的光芒!

但甘道夫高舉起手杖,一陣轟隆的雷聲響起,東窗射入的陽光被烏雲給遮蔽了,整個大殿彷佛突然被夜色所籠罩,火焰變成軟弱無力的餘燼。眾人眼中隻能看見高大逼人、一身雪白的甘道夫站在那灰燼前。我的目光一陣收縮,白袍的甘道夫!

法杖一下子點在我的身上,我的外間一下子出現了一層光罩!

同時,甘道夫叫道:“塞格爾之子塞奧頓,你願意聽我說話了嗎?你需要協助嗎?”他高舉起手杖,指著一扇天窗。黑暗瞬間消退,從那開口中可以看見一塊高遠的澄淨藍色天空。

“並非一切都已被黑暗掩蓋。驃騎王,不要喪誌,我能提供的是天下無雙的力量,絕望者將無法從我口中獲得忠告。但我還可以給予你建議、給予你指導。你聽見了嗎?有些話是不可以對別人說的,請你走出大門,望向遠方。你龜縮在陰影中,已經太久了!”

“可惡!”我又驚又怒,叫道:“你阻止不了我!你阻止不了的!”我不敢放出大招,隻以小宇宙來燃燒,我大叫道:“不——”

但是,遲了。塞奧頓緩緩地離開椅子。大殿中再度充滿微弱的光線。他身後的伊歐溫驚喜交加,快步走到他身邊,攙扶著他。老人顫危危地踱走下階梯,虛弱地走向門口,他們走到門前,甘道夫用力敲打著門。

“開門!”他大喊道:“驃騎王要出來了!”大門轟然開啟,新鮮的空氣蜂擁而入,大殿中吹入了一陣微風。“把你的守衛都遣到樓梯底下去!”甘道夫說:“還有你,小姐,如果你不是真想嫁給這位達布斯德鮑絲,你就躲開一點!”

就這時,我嗨著把魔罩掙開!莎爾菈奔了出來,但是甘道夫一魔杖就點得她飛了出去,這個甘道夫,太強了!不行!我一下子亮出了黃金弓,拉開了弓,一支黃金箭憑空出現,我想也不想,一箭就射了過去。

甘道夫揮著魔杖發出白亮的強光,這一下立時瞎了我的眼睛!但我大叫著把我一身的邪眼睜開!金光和甘道夫的白光相互對峙著,放出了塞奧頓王,結果會不會動搖我的羅翰國?不,我絕對不容許羅翰從我手裏失去,得到了手的再失去,可是辦不到!我大叫著動功道:“無邊無際的血穹蒼,十陽耀日的金晨曦,滄瀾起伏的靛滄海,包容一切的玄混沌,細數不清的紫星河,傲人凍骨的碧雪冰,堅固凝實的土昆侖,美麗多變的玫霞蕩,飄渺無痕的白雲煙……看我毀天滅地的逆天九式!

“轟”一聲,半邊的羅翰黃金宮飛去了。

強光斜斜射下,甘道夫發出了驚叫,我一手提槍一手拿出了劍,正這個時候,甘道夫再度大吼,魔杖在地上一頓,強光再起,我的眼睛一個不備,又給刺瞎了,當我的眼睛再生好了,一看,甘道夫他們帶著塞奧頓和伊歐溫等人已經上了馬,在幾個護衛國王的人的幫助下出了羅翰伊多拉斯王城。

我拉起了莎爾菈,道:“怎麼樣?”莎爾菈搖搖頭道:“沒事大人。

我看向遠方,對莎爾菈道:“看住這裏,穩定住伊多拉斯,這裏不能亂,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們一定會逃向東羅翰,以塞奧頓之名,他們有可能進入羅翰海爾姆深穀裏的聖盔城!我絕對不容這種事情發生,我要帶兵追上去!這一次,我要雷公打豆腐!”

我回到城下,一邊讓人修複王宮,一邊調動軍隊,當然,那幾個幫國王逃走的人給我全殺了,為防止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采取了中國的古法,連坐,將邊緣人一並殺光,當然,光會作惡事是不行的,我也要做做好事!

我一邊和薩茹曼聯係,其實是薩茹曼聯係我,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我並沒有失去太多,雖然跑了塞奧頓,但是羅翰的西部和中部仍牢牢地在我的手裏,我當即表示我的意思,我要兵,因為我聽說了,聖盔城是一座依山的堅城,在有一個白袍巫師的法力加持下,想輕鬆地攻下去,不是那麼容易的,我要兵,而羅翰目前來說,調不出足夠的兵力,我已經算過了,羅翰目前隻可以湊出一萬多騎,而指望騎兵打城,無論塞奧頓手下人有多少的少,也是個笑話,智者是不會用騎兵攻城的。那樣的話,十不一定能換一!

薩茹曼一口答應給我兵力,目前西羅翰的兵力是後備軍,我不想動用,而這個薩茹曼手上有的是軍隊,還都是重步兵,攻城是最好的!我要一萬,薩茹曼卻是給了我兩萬。這讓我有點不安,但薩茹曼表示,羅翰不能亂,現在的小亂一定要收拾好!

幸運的事情是,羅翰之前已經在我的整頓下順序了很多,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塞奧頓沿途隻征招到了不足的五六百人還有一些平民,看來塞奧頓是什麼都要。

我乘著雙雙追了上去,但是,甘道夫不是一般的厲害,他的手杖發出了強光,讓雙雙不敢飛近,噴了兩次火也是到不了!當我在地麵上留下N個大洞之後,我明白,對付這個甘道夫,還是用兵力壓上去好,我不想打這種戰鬥,這會讓我失去一部分力量,可是,我沒得選,好在的是,到現在為止,索隆的人仍是沒找回魔戒。

在沒了希望之後,我一邊加強對羅翰的控製,一邊調出了五千的騎兵到了聖盔城下,但這隻是開始,我要的就是讓他們再無退路,因為,我不是要用騎兵攻城,而是用騎兵釘死他們的逃路,一旦他們逃了,我的騎兵就可以發揮出同樣的優勢,追上去,抓住他們!

而在這之前,我要等薩茹曼的步軍到來!在海爾姆深穀的入口、海爾姆之門前,北方的峭壁上有一座巨石伸出;在那底下有一道遠古所建造的高牆,牆內則是一座聳立的高塔。人類有傳說在剛鐸全盛之時,海上之王藉由巨人之手建造了這座要塞。這裏被稱為號角堡,因為在塔上吹響的號角會在後方的深穀中回繞,彷佛古代的戰將從深穀的洞穴中蘇醒而戰。古代的人類也將這道高牆,從號角堡延伸到南邊的峭壁,完全阻擋住峽穀的入口。深溪從底下的渠道中流出,它在號角岩的位置轉了個彎,從海爾姆門流向海爾姆渠,再從那邊落入深溪穀,最後流進西穀中。西穀的領主鄂肯布蘭德,就駐守於位在聖盔之門的號角堡中,在這危機四伏的年代中,有遠見的他修複了城牆,並且更強化了堡壘的防禦能力。

正這時,兩匹快馬從城內奔出。我乘著飛龍到了他們的麵前,雙雙停下,打出了一個鼻響,一連的火星子噴到了兩個人的臉上。

“別動手,是我們,劉愈艾!”能叫出我的名字?江東於?江東於拉下了頭罩,半透明發綠的樣子,幽魂!也許可以叫,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