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謀奪剛鐸國(3 / 3)

我看著這座巨大的石造城池,越來越來覺得不錯。這比我所曾經幻想過的任何人造建築都要雄偉輝煌,比艾辛格還要高大、還要強悍,更為美麗。如果說有一點美中不足的,那就是它不是我的城,回到我的城裏也許建一座比較好!不過,看起來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現在的這座城,卻是座逐漸衰微的厄運之都,人口至少比全盛時期減少了一半,每條街道上都聳立著許多雕梁畫棟的建築,門上刻著美麗陌生的古文字,我有想過這些一定是曾經居住在此地的偉人的名號。但是,現在這些建築都變得空空蕩蕩,一片死寂;不再有腳步聲在長廊中回響,不再有笑語聲點綴著美麗的花園。

我一下子感應到了甘道夫他們的所在,一個意念移動,我出現在了甘道夫的身邊,連前麵帶路的衛兵都是沒人在意到!

甘道夫看向我,低聲道:“達布斯德鮑絲,你的力量真是強大!可你這樣的力量,為何要除黑暗?”我道:“金子隻有在黑暗中才會發出最亮的光芒!”

現在,我們走到了第七門,此門的守衛都穿著黑衣黑甲,頭盔的形狀十分特殊,高聳的盔尖、與臉側密合的護頰,太陽穴的地方則是裝飾著海鳥的白色羽毛。這些頭盔都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因為它們都是以古代傳承下來的秘銀所打造的。在披風上則是刺繡著一株盛開如雪般的樹木,上麵有著一頂銀色皇冠以及星芒。這就是伊蘭迪爾的家徽,全剛鐸除了聖白樹曾生長的聖泉宮中駐紮的禁衛軍之外,沒有任何人有資格配戴這徽記。

甘道夫帶著頭,快步橫越鋪著白色石板的宮殿,一座美麗的噴泉在晨光下舞動著,四周點綴著一片青綠色園圃;但在正中央,靠近池水處矗立著一株枯死的樹木,噴濺而出的泉水,又從這毫無生機的樹枝上憂傷地落回池中。

伊歐溫對我道:“你的軍隊集結的怎麼樣了?羅翰的軍隊會不會出現在這裏?”她看了我一眼道:“這裏的人士氣很低,我想,僅憑著剛鐸,是擋不住索隆的邪惡進攻!”

我道:“我這個人優點很少,就是一個,說到做到!”

邊上的賽奧頓王鬆了口氣,這實是個了不起的老人,給我扒下了王權,他還承受住了。

唯一緊張的是阿拉貢,他無比的緊張!這是他少有的一次回到剛鐸國。

七星七晶石,一樹聖白。

我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精光閃耀的高塔下大門,眾人都跟在巫師身後,越過高大沉默的守門人,走進石塔涼爽空曠的大廳。

門打了開來,但卻似乎沒有任何人在其後操控。我們可以看見門後是一座寬廣的大殿,大殿中的光線來自兩旁成列高大石柱邊的窗戶。大廳還陳列著許多黑色大理石的雕像,有著各種奇珍異獸和植物的形象,隱約可見的大殿屋頂閃爍著黯沉的金光,其間夾雜著多彩的光芒。在這座莊嚴肅穆的大殿中沒有懸掛任何裝飾或是織錦,也沒有任何木造的物品;不過,在石柱之間卻有許多雕刻在冰冷石板上的浮雕。

在大殿的盡頭,在許多階梯之上是一個高大的王座,上麵有著由大理石雕成,如同冠盔一般的華蓋,在其後的牆壁上,則是以寶石排列成一株盛開的大樹,不過,王座卻是空蕩蕩的。在寶座之下,最低階的寬大階梯上安置著一張樸素的黑色石椅,一名老者坐在其上,他瞪著自己的雙膝,手中拿著一柄尖端是金色圓球的權杖。我們一言不發地走向他,直到距離他不過三步的距離為止,然後,甘道夫開口了。

“您好,米那斯提力斯的城主和攝政王,艾克西裏昂之子迪耐索!在此危機迫近的時刻,我前來提供我的忠告和情報。”

老人抬起頭來,我可以清楚地看見他透露著傲氣的臉孔和白如象牙的肌膚,以及那雙深邃的黑眼和鷹勾鼻,“危機的確迫在眉睫,”老人說:“米斯蘭達,你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這次還帶了這麼多的不速之客,當然,我不是說你,曾經的……賽奧頓王。我聽了羅翰很多事,一位雄鹿親王取代了你?當然,我們這裏也不會好太多,雖然種種跡象顯示剛鐸的末日即將到來,但這也不會比我所經曆的危機來得黑暗。據說你帶來了目擊我兒死亡的人證,就是這位嗎?”

我站了出來道:“的而且確,是這樣的,我不僅來此做人證,還將提出物證!”說著,我拿出了剛鐸的勝利號角!

老頭一下子激動了,道:“這就是博羅米爾的隨身攜帶的號角!沒錯,當年我也曾經攜帶過,我們家族中的每個長子,都必須繼承這個信物,遠從皇族血脈斷絕的年代就開始了,在遠古時是馬迪爾之父維龍迪爾在盧恩所獵殺到的巨大野牛之角所打造的。十三天之前,我在北方羅翰的邊境聽見了它微弱的號聲!那麼,陌生人,你想和我說些什麼呢?”

我站了出來,平和道:“十三天前?我的確吹響了它,這是我從您的長子博羅米爾的手裏得來的,您知道,即使是最強的猛將,也有戰死沙場的那一天,而博羅米爾是個極了不起的戰士,但當強壯的螞蟻遇上了人,再多的努力也是沒用的!”

我雙手一攤,淡淡道:“是我殺了他,我給了他一箭,致命的一箭,也許我該多射兩箭以證明他的勇武……但是,這一點上,我要給某人一點麵子!”

“衛兵!”迪耐索大叫,雙手撐著桌案半起,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叫道:“你,怎麼敢!再殺了我的兒子之後,再站到我的麵前!拿下他!”

兩個衛兵上來,但我並沒有出手,對會這種小角色,已經回複力量的我隻是燃燒起了我的小宇宙,火一樣燙人的力量隻憑著這一點就彈開了兩個人,我冷冷道:“剛鐸的攝政王,雖然你的確在這裏有著無上的權威,但在這裏,還有比你身份更高貴的人在!抓我的這種命令也是輪不到你來下達!而我也不是一般的人!我曾經的名號叫死亡領主,現在的身份是羅翰國的雄鹿親王和攝政王!羅翰的一切在我的手中,你憑什麼敢拿下我?”

迪耐索道:“但是這裏不是羅翰,而是剛鐸,在這裏,我說了算,米斯蘭達!你給我帶來了什麼?你永遠都是那麼的不受歡迎!等等……等等……你之前……你之前說……這裏還有更尊貴的人……是誰?”

“是我,”阿拉貢從我們之中走出,道:“是我,我的祖先是北方王國末代國王阿維杜伊,伊西鐸的嫡係子孫,阿拉鬆與吉爾蕾恩之子,我是剛鐸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