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歐溫道:“我們會去的,開拔的時間是明天,在一切都整編完畢之後,我們就會立刻出發。告訴白騎士,雖然可能戰死沙場,但雄鹿親王禦駕親征剛鐸。不過,兩國之間的距離並不近,戰士和馬匹抵達的時候,都必須還有精力作戰才行。明天早晨之後的一周,你們才能夠聽到伊歐子嗣的吼聲。”
“一周!”賀剛說:“如果必須要這麼長的時間,那也別無他法。但是,七天之後抵達,你們恐怕隻能看到化成廢墟的米那斯提力斯;除非,另有我們意料之外的援軍抵達。不過,到時至少你們可以掃蕩那些褻du我們屍骨的半獸人和野人們。”
伊歐溫無法了,她知道的是我們已經的布置,而變動的權力不在她的手上,隻能看向我。
我道:“也許我們可以更快一點,當然,這一點上我隻能說爭取,而不是肯定!但在這裏,軍隊和我不一樣,他們要休息,才能趕路,回去吧,剛鐸不會是孤軍做戰,他們的戰力也不會是那麼一點點,在我們到之前,剛鐸一定能守住,至少你們還有白騎士!”
賀剛下去了,伊歐溫對我道:“我們確定能趕上?”
我道:“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那是笑話,不過我相信,剛鐸的軍隊會有一場意料之中的戰鬥!當然,到底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有了白騎士甘道夫老頭,一切都是能挺過去的!”
夜色降臨,伊歐溫沒走,我看向她,道:“你想侍寢?”
伊歐溫臉上幾度色變,最終出去了。她的確是有這個意思,我知道,但是我更明白的是,如果我不說話,隻是動手,說不定已經zhan有了她,但是現在的我心境再不一樣了,所以我說話了,我的話讓她感到了羞辱,這算不上什麼的,隻是女人天性的敏感,特別的是一個好強的女性,分外容不得羞辱!當然,我用強的例外!
午夜時分,羅翰國的五萬大軍整齊集合起來了。
這時,在高高的平原上,大軍排開來,看上去,並不比魔多的大軍要少多少,天上的戒靈在飛著,但是,女王騎著墜落的飛獸化裝成戒靈的樣子,這讓那些戒靈以為是我,我的大軍,我帶的軍隊來幫他們的,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一點,如果可以想想也就明白了,就算是我控製了羅翰,但是隻是協助攻城,從哪個方麵來說也是沒必要帶出這許多的大軍的。
但是,這些戒靈並不是安格馬巫王,也不是安格馬的副手克哈穆爾,除了這兩個人,沒有戒靈能發現這裏的不對!
此時,剛鐸正陷入了苦戰!而我,按兵不動!
雖然魔多大軍的攻勢就從未停歇過。戰鼓雷鳴,成千上萬的敵人從北方和南方蜂擁而來,龐大無匹的巨獸也出現在戰陣中,在這血紅的光芒下,哈拉德林人拖拉著這些猛,它們巨大如同房屋般的身軀,扛著巨大的攻城塔和武器朝向正門靠近。但是,他們的統帥一點也不在乎他們的表現,或是可能遭受的損傷;這些部隊的用處隻是在測試敵人的防禦強度,讓剛鐸的守軍疲於奔命,他把最精銳的部隊都投入正門前。正門由鋼鐵所鑄成,在高塔和強大的火力守衛之下的確難以攻破。但是,相比於周圍金剛不壞的城牆,這是整體防禦中最弱的一點。鼓聲越來越大、火勢越來越猛,巨大的攻城塔、投石器不停的靠近,在這陣形之中,有一座龐大驚人的破城錘,它的長度和百年的神木一樣高,藉著粗大的鐵練晃動。魔多的鐵匠們早已為了鑄造這恐怖的武器而努力多時,它的尖端鑄成咆哮狼頭的形狀,上麵被施以破壞的法術,為了紀念遠古的地獄之錘,他們將這破城錘命名為葛龍德。巨獸拖著它,四周環繞著許多的半獸人,來自山區的食人妖則是負責整個裝置的使用。
伊歐溫對我道:“我們應該出兵才對!”我道:“這時?不要開玩笑,這時出兵會讓我們損失慘重,你沒看見那些巨獸,在那些巨獸的麵前,我們的騎兵會受到想不到的損失!而野人和獸人會在害怕中反衝我們的軍陣,到頭來,五萬人也是有可能打敗的!不要小瞧了魔多!”
伊歐溫道:“可是,等到了米那斯·提力斯陷落了,我們再上去也就沒了意義!”
我道:“暫時不會,你沒看出來麼?剛鐸的軍隊仍有力量,就算外城陷了,還有內城,事實上,我在等阿拉貢的大軍,他的亡靈如果出現,我們就可以避免這種沒有意義的死傷,就算阿拉貢來不及趕到,我也不怕,因為我們可以等這些家夥打入了外城,讓他們的一部分軍力陷落在外城中,他們攻不下內城,我們就趁機掃蕩他們的外部敵軍,這樣,再回過頭來,內城的敵軍自動放下武器投降也是不一定的!”
伊歐溫驚道:“可是這樣一來,剛鐸會……”
“損失慘重?”我點點頭道:“如果你是羅翰王,剛鐸的損失正是最好最妙的,國與國之間,他國的弱小正說明本國的強大,你想做強國之王還是弱國之王?”伊歐溫對此道:“你真是太邪惡了!”這也算是邪惡?鬱悶!諸子百家,你們都邪惡了,難怪讓儒家獨大了。
目力所及,在正門附近,守軍依舊十分的強悍,多爾安羅斯的騎士和最老練的戰士都集中在該處。箭雨插滿了戰場的每一寸土地,攻城塔被炸成碎片,或是像火把一樣被熊熊烈火包圍。正門旁的屍體堆積如山,但在難以想像的瘋狂力量驅使下,敵軍依舊奮不顧身地衝上前。葛龍德緩緩前行,沒有任何的火焰能夠傷害它;不過,拖拉的巨獸經常陷入瘋狂、胡亂的衝撞,在四周的半獸人陣形中造成慘重的傷亡。但是,他們立刻將這些屍體丟到一邊,由其他人接替它們的位置。
葛龍德繼續前進,鼓聲狂亂地噪響著。在屍山上出現了一個醜惡的身影:一名高大、渾身都在黑暗遮蔽之下的騎士,巫妖王安格馬踐踏著屍體緩緩走向前,絲毫不在乎剛鐸的箭矢。他停了下來,高舉一把蒼白的長劍。在這一瞬間,攻守雙方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中,人們丟下武器,鬆開弓弦,一切都陷入死寂中。戰鼓再度響起,葛龍德猛地在食人妖的怪力之下被拋向正門。它撞上了正門,正門晃了晃,巨大的聲響如同悶雷一般響徹全城,但純鐵的大門和鋼造的巨柱依舊挺住了這股攻擊。
巫妖王安格馬挺起胸,發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刺耳聲音,他似乎在念誦著一種古老而被人遺忘的語言,要讓岩石和人心一同融化。他喊了三次,巨大的破城錘跟著揮動了三次,在最後一擊之下,剛鐸的大門被破了。彷佛受到某種爆炸魔法的影響,剛鐸的大門在白光中轟然一聲炸得粉碎。
戒靈之王無視一切地走了進來,在血紅火焰的襯托下,他黑暗的身影顯得特別刺眼,甚至成了一個夾帶著讓人絕望力量的龐大形體。戒靈之王就這麼走進了從未有敵人踏入的門內,所有的戰士在他之前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