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好像就是這樣的,你等一下,我去看看!”
我到了門口入住處,不一會兒,我就記下了幾個人的名字和地點,那個地點是一間女子學院,也就是那個叫友子和智子所在的學校。知道了這一點,我可以找到他們,我問出了這一切,不是沒有代價的,花了我不下於二十萬日元,日元不值錢,也不是這麼花的,我對這些小日本的憎恨再深了一點!
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我的心中卻是一動,我怎麼忘了錄像帶的事情!
我再道:“對了,這裏有錄像帶麼?”老板笑嗬嗬地指給了我看,就在邊上,不是很多,但是可以看看,打發一個兩個的寂寞時刻也就夠了,大多數是三級片,原來如此,這也就是解悶的時候呀!我挑了一部老片子,*,李麗珍年青時,可說是我的偶像,她的這部作品和翁紅的青樓十二房都是難得的精品,其實我還想找徐若渲的夕陽天使,但是沒有,也有日本的作品,比如監獄花,還有女特警,還有井上晴美的不容性侵犯。不過,我愛國!
正在我要走時,我卻是頓住了,我看見了一卷帶子,它是那麼的醒目,但是我之前並沒有發現,而是我要走時它才出現在我的眼前,半出了一截身子,感覺很怪,就像它是召喚我一樣!我忽然心裏生出害怕的感覺,不對,不對,我感覺不對!我道:“那是誰的帶子?”老板拿了過來,道:“沒什麼……也沒名字?”他笑了一下道:“可能是客人留下的,客人總是會留下這種東西的,不是第一回了!”
我點點頭,道:“我可以看它嗎?”
這一點上,老板卻是同意了。我拿到了它,忽然感覺很燙手,我覺得我還是丟掉它的好,我為什麼有這種感覺?我想我是明白一點的,我的邪眼給封了,但是這並不是說一點作用也就沒有了,我的邪眼是和我完完全全融合到了一起的,也就是說,我的靈感還是可以感應到一點點的,至少我現在感應到了危險。
我拿著它,沒有多說話,回到了我的房間,一進去,我就把它丟在了一邊,張淺白想要碰,但是我沒說,她也停了下來,看向我,道:“是它!”我道:“你感應到了?”張淺白道:“我是和我的邪眼一起,融合到了一塊兒的,雖然力量發揮不出來,但是我的感知力卻是存在的,我感到……”她沒再說出來,她的臉色和嘴唇都白了。
林青霞道:“問題真是出在這盤錄像帶上?”我和張淺白都是點了點頭,我們兩個都是有邪眼上身的人,算得上是個通靈者了,這是封到死也封不住的,是本能,就好像我不能用血神大法,把我的血液再放出來轉成功力用,但是我的血液到底是存在的,它仍靜靜地在我的血管裏麵流著,這一點是怎麼也無法改變的!
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傻傻的,呆呆的,現在我們算是明白了,一切的問題都是出在了這盤恐怖的錄像帶上,但是,問題在於,這盤錄像帶裏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什麼內容,怎麼看了就出問題了,如果說出了問題那是什麼問題,怎麼他們五個沒死呢?還是說問題本來就不嚴重!林青霞咬了咬下唇,道:“不看一下怎都不會明白的!”
但這時,張淺白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地上,驚聲叫道:“想都不要想,你這樣做是自己找死,我是不會和你一起死的!我們已經知道了一切,劉愈艾,你想一下,我們隻要不管不看這東西,就會一點問題也沒有!這是我們最大的幸運!”
我也叫道:“都住手,我知道了,張,放開她,大家都是自己人,沒有我發話,不敗是不會看的!”張淺白鬆了手,林青霞也是跳了起來,她不是氣別的,而是氣自己給張淺白壓住了,要是她的葵花真氣能用,就算張淺白有鬼母上身,加上她的催死功那可也是沒用的。
我道:“好了,正如小張說的,我們現在至少是知道了一點,他們五個出的是什麼問題了,現在他們五個出了問題,但是卻是沒有說,隻能說明……他們給限製不能說出來,但是我個人認為這一點並不會那麼簡單,這裏麵還會有別的事。”
“那麼,是什麼事?”張淺白道:“再說一遍,我想我們到此為止好了,知道我們知道的,不要再管別的事情了,我們隻是為了……為了……活下去,我不想死!”
我道:“沒人想死,但是,要是說我們不看這東西就不會有危險了,我現在這樣說,好了,我們不看這東西,這一點毫無疑問,但問題在於,我說我們接下來一點危險都沒有了,你自己說說你自己信不信?”張淺白道:“你不是說我們還是要看吧!”我道:“看個鳥,你當我是瘋的?不,我不會看它,誰也不會看它,我們看這個,天,我也許不該拿出來,但是我想我們現在的心情已經糟成了這個樣子,那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從前看恐怖片,一般都是看到了讓我感到惡心害怕的,就會再看看喜劇片或……動畫片衝淡一下,萬試萬靈,你們要不要試試?”
我說著晃晃我手中的帶子!*!
我知道這一點來說很瘋狂,和一個曾經是男人的人作愛,和一個……我曾經與之敵對的人作愛。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杜威杜不敗從哪一個方麵看起來,都是和女人沒有一點的區別,因為在黑暗武術大會後,她用她的願望讓自己成了一個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女人。那麼說起來,我也就釋然了。
我們作了很久,一遍一遍又一遍,我的體質可以讓我一直下去,沒有一點的停留。
直到……
漸漸的,我忽然感到一股寒意湧上了我的心頭。這時,一個聲音不停的叫我不要睜眼,但是我沒有理會,我感覺身下隻有一個人,我看了一下,從那短到肩的頭發可以斷定這是張淺白,她也是醒了,但是整個身體縮成了一團,動也不動,眼睛更是緊緊的閉著。
我一頓,一怔,再一驚,一個回頭,電視開著,錄像機也是開著的,但是,要命的是,裏麵不再是*了,而是一個花白胡胡的畫麵,林青霞正在看著,我也看到了,這一看就再難以拔出來了。
電視裏麵,漆黑的畫麵上開始出現針頭般大小、閃閃爍爍的光點,接著慢慢膨脹起來,不斷地往左右兩邊飛竄,然後在左邊停住。不久,閃爍的光點分散開來,像蚯蚓一般地蠕動著,緩緩形成模糊卻又充滿命令口吻的6個字——“一定要看到完”。
我道:“你動的?”林青霞道:“不是,我隻是看電視花了,想是錄像放完了,所以……所以我就想把帶子拿出來,但是我一個不小心,卻是按下了播放鍵!”我道:“你不會說你一按下去,就成了這副樣子了吧!”林青霞道:“我想說是,你不信?”我歎了一口氣,把她往懷裏一拉道:“我信!”是的,我除了信還能怎麼辦?無論這種事怎麼發生的,但他現在已經發生了,我再說別的,可也是沒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