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那個女子,問道:“那那個女的是什麼人啊?她有事沒?”秦霜心不在焉的說道:“她啊?煙花女子吧,能和那種男人在一起的還有什麼人哦。聽文冰說她好像瘋了,送到大醫院去治療了。”說道這她突然抬頭看著我說道:“她其實挺可憐的,怎麼就攤上了那個該死的人呢。哎,女人的命就是哭啊。”
“文冰去哪了,怎麼沒見到她”
“怎麼,離不開我啊,一醒來就想我啦?”門外傳來了文冰熟悉的聲音。她走了進來,緊緊抱住我激動地說道:“你可醒了啊,太好了!”
“喂喂,你小心點她的針頭哦,動作沒必要那麼大吧?我當時昏了也沒見你這麼擔心過。苦命的我啊,嗚嗚。”秦霜拉著文冰說道。
“我就對她好你這丫子有意見啊?羨慕乎?嫉妒乎?”文冰嘴裏帶著一絲壞壞的笑意說道。
“你真沒良心哦,下次你不在我可不幫你照顧她了。”秦霜裝作很委屈的說道。
文冰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來吧,我也抱你個,算是報答你對若雪的照顧之恩。”
“少來啦,若雪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誰稀罕你的抱哦!”
“真昏,我什麼時候成了她們兩個的人了,這還得了啊”我心裏嘀咕道。
吵鬧了半晌,我的點滴完了,醫生說我身體上沒有什麼大礙,平時注意點別太刺激就可以了。
出了醫院,秦霜說道:“那醫生真是的,什麼叫別太刺激啊,要是給她看到那景象,我看她刺激不刺激。”然後又望著文冰問:“冰冰啊,警察怎麼說啊?沒我們的事吧?”
“當然沒我們的事。倒是你亂說的什麼若雪見到鬼的事讓我解釋了半天,那個警察不知道是故意刁難我呢還是對鬼感興趣,問了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文冰回答。
秦霜聽完眨巴了兩下眼睛說道:“我就那麼隨便一說嘛。那個男的真的是被什麼遠古的生物害死的麼?怎麼死得那麼安詳啊?”
文冰看了看我們,說道:“是不是遠古生物我不知道,但是你們別被假象和所謂專家的話忽悠了,那不是死的安詳,你們真以為他是在笑啊?”
“不是笑難道是哭啊?你能哭得那麼好看麼?”秦霜不服氣的反駁道。說實話,我也不相信那不是笑,我一直以為他還在做著個美夢呢。
“據我了解,那是在死的那一刻痛苦的程度達到巔峰的時候才出現的麵相。據說這種痛苦在來臨的那一刻就遍布了整個神經係統,他的肌肉反應還達不到叫的程度,就是剛剛抽動的時候,呈現出你們看到的似乎是安詳的笑得時刻,這時候肌肉全身的電信號完全用於神經係統的疼痛提示,而沒有多餘的能量去帶動肌肉的進一步反應,所以你們看起來是笑的,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承受著巔峰的痛苦直到死亡,這個過程他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文冰擺著手給我們解釋道。聽著她的解釋,我和秦霜的唯一反應就是驚奇,這不單是她的這種駭人聽聞的解釋,而是她怎麼說起這我們聞所未聞的東西來那麼的順暢,像事先背好了一樣,她不是學醫的,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呢。看著我們驚疑的表情,文冰說道:“你們兩個傻啦,這樣看著我。我也說是據說了,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