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屍體被放在山洞前的空地上,暫時用草覆蓋了一下,在羅衝的記憶裏,這個部落的死人一般都是火葬的,可能他們以前也埋過屍體,但是埋淺了一樣會被野獸挖出來吃掉,還不如一把火燒了幹淨。
不過葬禮要等到傍晚族人都回來了在一起燒,那兩個成年人已經出去撿柴禾了。
暫時沒有人理他們,夥伴們都還在圍著恐鳥參觀,幾個女人還在研究怎麼分解恐鳥,她們還沒處理過那麼大的獵物。
羅衝也想了一下,把它當雞一樣用熱水褪毛是不可能了,這也沒那麼大的鍋可以燒水,幹脆直接剝皮,羅衝告訴她們把羽毛留下來給自己,剩下的讓她們自己幹。
要羽毛不是為了做什麼羽毛冠的,以後也許做弓箭的時候用的到,反正現在先攢著唄,現在都窮的尿血了,肯定得學會過日子,收集點材料以後自己做裝備。
現在危險解除了,大家幹活的幹活,圍觀的圍觀,羅衝也繼續編自己的筐。
不知道為什麼,羅衝總覺得這裏的時間過的特別慢,今一經曆那麼多事,可是太陽才剛剛升到正中間,他總感覺這裏的一比以前的一要長,這是一種直覺,要知道他以前在部隊裏執行任務都是按時完成的,這也直接導致了他的生物鍾比較敏感。
“麻蛋的,也許這裏不是地球也不定,自轉的時間都和地球不一樣,鬼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沒心思繼續想這些,羅衝認真編起筐來,現在儲存食物最重要,他可不想過那種兩吃一頓飯的日子。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的時間,羅衝編好了兩個筐,還擰了一些草繩,就是用的夥伴們拔的草,藤蔓也沒用完,估計還能再編三個,主要是羅衝編的這些筐都是用來捕魚的,因此空隙比較大,所以用料少。
羅衝用筐裝上那些恐鳥的內髒,就去了河邊,都是一些不能吃的東西,除了心和肝留下,其他的都要丟掉,胃也不能吃了,裏麵估計還有首領的肉呢,腸子也可以留下,洗一洗,曬幹了可以當繩子用,剩餘的統統被羅衝弄走了,他準備一會拿這些內髒當魚餌用。
河就在山洞的北麵,目測不到一公裏的距離,有個女人看到羅衝要一個人去河邊,還拉著他不讓去,但是羅衝很堅持,那個女人沒辦法隻好跟著他一起去。
不過她還抱了一個石盆,那是整個部落唯一能用來裝水的容器,不知道打磨了多少年才做成的,既然去河邊,那就順趟打一盆水,晚上封了山洞再想喝水就隻能喝盆裏的了。
在她心裏認為羅衝這個孩子很厲害,自己一定要看好他,不能讓他掉到河裏。剛才剛認了羅衝做老大的兩個男孩,看見他又做了個奇怪的東西要出去,馬上也跟了上來。
一行四人就到了河邊,女人打了一盆水就在旁邊等著,她也不知道羅衝到底要幹嘛。
羅衝一個人站在岸邊觀察了一會,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讓他瞬間想起了初中的課本。
魚,我所欲也,我,亦魚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我而取魚是也。
咳咳,這當然不是原文,之所以這麼,是因為他發現了這條河裏有食肉的魚類,他就在岸上站了五分鍾,目光所及之內就發生了三起大魚吃魚的命案,這要是萬一掉到河裏,還真不準到底誰吃誰呢。
不過雖這個地方窮的尿血,但是不得不承認這裏的生態環境是真好,河的水很清,一眼就能看到水底,河邊淺的地方估計也就一米多深,裏麵的魚也很多,雖然不至於密密麻麻,但是你隨便往一個地方瞅一眼,視線範圍內就能看到幾條魚,這樣的密度已經可以很大了,最起碼比亞馬遜河的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