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什麼(1 / 2)

一道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隻是在明處,但隻要是個明白事理之輩,就能明白:國王,行動了!隨著跑步聲,那些聲音的主人,身上的鎧甲也是齊齊作響,隻要仔細聽,便能發現,這些聲音是很有節奏的,隨之可想的便是這支隊伍的訓練有素。

風依舊吹著城市,燈火依舊通明,而這些在未來幾小時內,將變得無比虛無。夜,仍然很黑,在這深藍的黑中,城市的歡歌笑語,以變得僵硬。

那位身著白色禮服的男子,穿梭在毫無阻礙的月夜之中,對著最高的那棟大廈的陽台處……

皇室.陽台處

“女兒,為父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你,沒有我的許可絕不允許擅自走出寢宮!古魯神色凝重,對著自己的女兒一命令的口吻說著。”“父皇?”……“好了!不要再說!我走了!”公主話還沒說完,古魯國王便用行動堵住了她的嘴。可帝公主此刻的心情除了用糟透了來形容,幾乎就沒什麼詞了,父皇離去,哪是為了什麼一點事?想著想著,帝公主變嘟起小嘴開始埋怨,麵部表情雖然可愛,但內心卻以亂成一團。

帝公主走到陽台的座椅處,沒叫仆人,自己一人便將酒倒進酒杯。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帝公主的對麵還有一個杯子盛著酒?靜靜站著,酒杯在帝公主手中蕩漾著,搖晃晶瑩的紅色流體,在酒杯中一蕩一蕩的、掀起了陣陣微波。此時,眼神注視著酒杯,這個時候的公主已不再像她父皇那般溫順的像隻貓般,而如一隻綻放在這月夜中的帶刺的玫瑰。而刺上卻擁有著會令人痛苦不堪的劇毒,一道魔法正出現在公主頭上,以肉眼所不可見的速度包裹住了她的全身,隻是那麼一會兒,公主便換了身上的衣裝,一身猩紅的禮袍,帶給人的不僅有妖魅,更讓人感到這一身不是禮服的色彩而是血的猩紅。

一位少年來到陽台處,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公主身後,緩緩伸手摟住了公主的腰,而公主並沒有反抗,因為她熟悉對方的氣息,哪怕對方實力比自己強得一塌糊塗,哪怕對方有意將氣息隱蔽。但是從心而言,憑借著心就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或許這就是愛吧……公主靜靜的看著前方:“為什麼?”背後的那個男人貌似也知道了公主會問這個問題,但他卻傻傻的回應道:“什麼為什麼啊?”你明明知道的……帝公主此時已經有帶哭的意思了。“額,今天你是不是穿錯衣服了?”背後的少年無言以對,於是馬上換了一個話題。麵對少年的不認真,帝公主掙脫了他的擁抱,隨手便將酒杯拿入手中,想也沒想,便向少年潑了去,當然男子並沒躲開,血紅色的酒液衝在了少年的銀白色半臉麵具上。少年沉默了,沒有吊兒郎當的氣息。有的,盡是無言以對和委屈。雖然這份委屈不能說出。猩紅色的血流從少年的衣角向著地麵飛奔而去。寒風依舊,衣服上的酒也不再猩紅,但誘人的酒的氣息卻向著四周分撒著……

“喂,魔紋”最終帝公主的聲音打破了寂靜的夜。“說吧!魔紋靜靜地回應著。”“額……剛剛我用酒潑你一臉,你沒有生氣吧?”帝公主可愛的眼眸對著魔紋。“其實吧,我剛開始是想用一個與你形動相符的詞來形容你的,隻不過理智戰勝了我,最終我沒叫。”魔紋笑笑,“嗯?可以說來聽聽嗎?”帝公主一臉疑惑,不知道魔紋想說的詞是什麼?“你真的要聽?”看著公主一臉認真的樣子,魔紋最後還是忍俊不禁。“說!”公主更加認真了。“潑婦。”回應公主的是魔紋的答案以及他的淡定。“潑婦?”“潑婦,潑婦!”公主的語氣一次比一次強烈。最終帝公主得到的是一臉的憤怒。

兩人雙目一對,便望著天暢笑起來……

月依舊亮著,隻不過卻有了些變化,或許是因為這對似戀人而並非戀人的男女羞澀了吧。

帝公主坐在陽台的觀望椅上。隻不過她所觀望的並非這陽台之下的房屋,而是在陽台一角,正對月欣月的那位少年的背影。“喂,魔紋,其實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帝公主雖然對著背影但依然羞澀著。“說吧!”魔紋依舊從容。“你為什麼會成為殺人魔王?而且隻要有我參與的事情,你都會阻止,這是為了什麼?”還有,為什麼你隻穿白色的衣服?難道當血液染上了你的白衣,你依舊興奮嗎?可是我想,你不會是這麼變態的人啊?還有還有,你為什麼要給自己封號:魔紋,而不是魔尊之類的。我想這個聽起來應該更加威武吧。帝公主一發不可收拾,接連問了他三個問題,而且三個問題對於魔紋來講,可都是比較隱私的,魔紋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