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老羞成怒地跳起來,長劍一轉,劍鋒相向,劈向炎牙。
炎牙冷冷一笑,舉起大劍,將白默歌的長劍格擋下來。其後,沒有任何遲豫,他以肉眼眼見的速度抬起右腳,直踢向白默歌的腹部。
“砰!”
白默歌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就已經被炎牙一腳踢個正著,直飛出好幾米遠,狠狠地砸在地上。嘴角間不受抑製地溢出一絲血絲。他望著眼前站如武神一般俯視自己的炎牙,雙眼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心中他暗暗發誓,無論什麼條件他一定要報及此仇,將炎牙五馬八屍才解心頭之恨。
“少爺!”
此時有好幾個侍衛跑上了武鬥場。他們看著炎牙,這個膽敢傷害自己的少爺的賤民,頓時拔出佩劍。
“停手。我們走!”
盡管心中憤怒異常,自幼受到良好教育的白默歌卻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他很明白眼前的情況。公平的武鬥下畢竟是自己輸了,若果自己的手下出手將對方殺死,影響隻怕不好。盡管對方是一個卑微的賤民,死了就是死了,卻會損害自己的名譽,得不償失。
至於報仇,以後有的是機會。
最後狠狠地盯了一眼讓自己大失身份的炎牙,白默歌才迅步離開。
一個身份地位低微的平民少年,居然以實力強行*退一位王爺的兒子,這就像是戲劇一般,所有人再一次為這位少年的勇猛報以熱烈的掌聲。隻是不少人卻也在為他惋惜。他隻是一個賤民,得罪一位貴族,身份地位的差別注定了他的結局,除非命運之神的天秤傾斜向他。
敗退白默歌後,炎牙緩緩背起他的大劍,沒有說話,隻是靜靜注視著天空,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那家夥真的是一名大師?要不然怎麼可能一招擊敗白默歌?一名大師,誰敢挑戰他啊?”
“他的戰鬥技巧很高明,就算他不是不師,我們也根本沒有希望贏他哩。”
“切,隻是你沒有希望吧?”
“既然你這麼神氣,不如你衝上去試試。”
“等等,該死的,怎麼突然間肚子痛,先上個茅房再回來挑戰……”
似乎是為炎牙的實力的戰鬥技巧所折服,幾十名少年均是麵麵相覷,小聲對比與討論,居然再沒有一個人敢膽進入武鬥場。
難道就讓他如此輕易奪得了第一名?
他隻是一名身份卑微的賤民啊。留在廣場上的貴族少年,一想到這一點,心中就是無比抓狂,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居然被一個小賤民壓迫著不敢反抗?這是一種近乎*的屈辱啊。幾經思良後,終於還是名譽感戰勝了理智,一個個貴族少年紛紛衝上武鬥場,卻無一例外地讓炎牙三招之內將之擊敗。
直到第七名貴族少年從武鬥場上羞愧難當地走下來,再沒有誰敢輕舉妄動。
無論走上武鬥場的貴族少年的實力到底多強,無一不被炎牙三招之內擊敗,這種*裸的差距證明的不是那些貴族少年的無能,而是說明炎牙實在太強。麵對這樣一個強橫的家夥,明知道打不過人家還要把身子送上去讓人踢,這不是明擺著自己找虐麼?
已經好幾分鍾再沒有人敢上去挑戰炎牙了。魚風正想有所行動時,他可不能拖延著時間讓炎牙奪去了第一,忽然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飄上了武鬥場。那竟是一名少女,同樣是來參加成年禮典的少女。看樣子她應該是一名魂士,至少不會隻是魂學徒,身上套著的淺藍色魂師製式長袍可以證明這一點,她竟有勇氣挑戰戰力指數未知的炎牙。她真的有那樣的實力嗎?魚風不由停下來,注視著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