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叔突然路出一副很嚴肅的表情,“今天有大生意,夠咱兩好吃好喝半年了。怎麼樣,好好幹一票。”
“你哪一次不是這麼說,最後挨打的不還是老子,不幹!”段封塵似乎識破了達叔的伎倆。
達叔指了指旁邊月光酒樓,“你瞧見沒有,那個坐在酒樓的女子,看那穿戴,在看看她掛在腰間的錢袋。我適才觀察過了,裏麵可都是真金。”說完,眼睛都泛光了。
段封塵眼球一轉,瞟了一瞟,似乎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正在盤算著。突然起身就走,吹著口哨,一副逍遙自在的樣子。
“好生意你都不做,哎,可惜可惜。年輕人啊!”達叔失落地搖搖頭,然後就不知道躲到哪個天橋底下睡他的白日大覺了。
段封塵心中卻盤算著,這女人看過去二十好幾,身旁還有包袱,估摸著是要留宿的,準備一個人幹一票。
果然不出一段時間,那女人就到櫃台結賬,然後收拾包袱就上樓了。
想到金子在自己手上的感覺,段封塵消瘦的臉頰就露出了貪婪的金光。
沒辦法,人都是生活逼出來的,若是生在帝王家,誰願顛沛流離?
夜深了,段封塵趴在月光酒樓的屋頂,他早就觀察了那個女子的房間在哪,正準備夜深人靜的時候動手呢。
他看了看漫天的星辰,心中有一些茫然,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宿命嗎?偷雞摸狗的生活?
想了一想,覺得這些都是狗屎,還是要生活的。我段封塵隻要活下去,活的好就行了,什麼道德、修養,一邊去吧。
段封塵無奈地歎了口氣,“對不起了,娘,有負你的教導。”自顧自地說一會兒,然後拿出一壺燒刀子,準備喝兩口提提神。
就在這時候,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酒壺奪走。
“死段塵,就知道你小子準備一個人吃獨食。”說話都不用看也知道是達叔。
段封塵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老子都懶得和你說了,段封塵,是我娘給我取的名字,看我哪天名揚天下了,你還會叫錯。”
達叔喝了一大口,一臉陶醉的樣子看過去就是一個酒鬼。“呸,就你樣名揚天下。”
“滾滾滾,給老子留一點。”說完段封塵一把奪過酒壺,“你就不會客氣一點,就剩下一口了。”說完就拿起酒壺,生怕最後的一點也被達叔喝光。
達叔突然把他酒壺奪過來,封塵準備發飆了,達叔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你聽!”
段封塵注意到了,那個女人的窗戶突然打開,禦起一把飛劍。
皎皎月光,銀河漫天。
她清秀的麵盤,烏青的頭發,仿佛和整個夜晚融合在一起。
絕世有佳人,傾城又絕世。
段封塵腦子突然冒出了這句話,呆呆地望著這個女子像遠處的花落山飛去。
“達叔你打我幹嘛?”段封塵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達叔麵露恐怖之色,“她是修神的人,擁有無上法力,我等凡人,怎麼打她的注意?還好剛才她沒有發現我們。”
“修身之人,什麼東西???”段封塵瞪大了他的眼睛。
達叔拉著他的手,準備下屋頂,“一時也和你說不清。等一下她回來,要取我二人的性命易如反掌。”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子又禦劍回來了。
然後一個人佇立在窗前,“這妖孽今晚不在,真是奇了,難道知道我來了?”
達叔嚇得手滑了一下,從屋頂摔了下去,還好快落地的時候被封塵拉了一把。
“什麼聲音?”那修身的女子似乎沒有隨時放出自己的靈力,一來是掩飾自己的身份,二是她來杭州是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段封塵這時候機警地學了一聲貓叫,惟妙惟肖,九分神似。
後來又怕那個女子懷疑,又多叫了幾聲。
那女子轉頭一看,真看見一隻貓咪躲在牆角。
“死貨,要死啊。幸好老子反應快!”段封塵得意地拍了拍自己胸脯。
達叔從地上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段塵,老子明天請你喝酒。走走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