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懶懶的起身,走到她身邊,覆在耳邊,輕輕地說,“Dear,梳洗一下,我們去吃早餐。”沒等她反駁,便走進浴室。
影月氣憤的轉身就走,可是,阿瑟卻又像魂一樣飄到她身邊,“你逃不掉的,不要做無謂的掙紮。”親吻額頭,“乖乖的呆在我身邊。”
影月氣惱的坐在床邊,緊握雙拳,指甲幾乎要陷進掌心。
隱隱約約,水聲中伴著阿瑟那媚人心神的邪笑。
影月轉身,看到牆角邊立著的金黃色行李箱,如某人的發絲一般耀眼,不假思索的,抬起小腳就往上踹,狠狠的。
“嘶……”噢,好痛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緊緊的咬住櫻唇,悄悄回頭看向浴室方向,浴室中傳來陣陣水聲。
呼,還好。
浴室中,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均勻的塗著泡沫。鏡中,那張惑人心神的臉上,嘴角邊,卻有絲可疑的笑紋。
“叮咚……”門鈴聲響起,影月嚇了一跳。這麼早,會是誰呢?
“影月……”開門瞬間,影月便跌入一具溫暖的胸膛,宇文溪滿眼愛戀與思念,親吻影月那柔順的秀發。手臂將影月緊緊環在自己的懷中,借以掩蓋心中那濃濃的不安。
一陣電流劃過心際,猛然想起,屋內還有一人……
“Dear,什麼人?”阿瑟穿著影月的小號浴袍,從浴室走出,邊擦頭發,邊走至影月身邊,裸露的性感胸膛上,還有從發絲滑落的水珠,顯得白皙的皮膚更加晶瑩。
無視宇文溪存在,輕易的將影月從他懷中拉出,禁錮在自己懷中,親昵的在她耳邊說,“小媽咪,遊戲越來越有趣了。”親吻著影月的耳垂,帶著意味深長的壞笑,影月驚恐的望向宇文溪。
宇文溪的笑容僵在臉上,充滿震驚與心痛,“這,這,是怎麼回事?”
“hi,我是阿瑟。裏弗斯。”繼而充滿深意與愛戀的望向影月,“藍藍的,未……婚……夫。”說罷,便自顧的在客廳裏換起了衣服。
影月不可置信的望向阿瑟,想看透他,他,到底在想什麼?可是,她看不出,也猜不透。
再望向宇文溪,他臉色發白,從他沉痛的目光中,她知道,自己還是傷害了他,而且,很深,很深。忽然間,她感到,有些東西不一樣了,宇文溪似乎在遠離她……
宇文溪唇動了動,終究什麼質問都說不出口,再次的深深凝望了影月一眼,最後,轉身,離開。
落寞的背影,晃蕩的步伐,仿佛隨時會跌倒般,慢慢消失於影月的視線。
“溪……”影月欲追宇文溪,卻被阿瑟拉住,“小媽咪!”猶如雷劈般,影月頓時定在原地,臉色煞白,抬起左手,緩慢卻堅定的將阿瑟的手拂去,向宇文溪剛剛消失的方向追去。
阿瑟望著影月消失的方向,藍眸閃著幽光,在發絲間若隱若現,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隻是,嘴角輕輕地,習慣性的勾起,高大的身軀完全淹沒在陰影中。
宇文溪一個人寂寞的走在大街上,那一刻,他是多麼想衝上去將那個叫裏弗斯的家夥痛打一頓,然後,扔到他再也看不到的地方,他多麼想用力的搖晃影月,大聲的質問她,她和裏弗斯是什麼關係,怎麼會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他好想問,她將他擺在了心裏的什麼位置,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代表了什麼?是填補未婚夫不在身邊的空虛寂寞嗎?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