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廷先生的身子,在宇文溪的話語中,開始顫抖,臉色也漸漸的蒼白起來,似乎不相信宇文溪說的話,但是,內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說著,他說的是對的,是對的!是他,都是他害的那個這一生中,最愛他的女人,他最愛的女人,帶著對他深深的閨怨,離開他的身邊,最後,永遠的離開了他!
“嗬嗬,怎麼,韋廷先生,這你就受不了了嗎?你是不是年紀大了,缺乏鍛煉了,身體的抵抗力也隨之下降了?”宇文溪似笑非笑的語氣,麵上卻是一片冷然,沒有絲毫笑意,他看著韋廷先生那一副受傷的樣子,心中卻隱隱的有了一絲痛快,於是,宇文溪接著說道,“可是怎麼辦,韋廷先生,我的話並沒有說完!你知道嗎?每當我看到母親那淒苦的樣子,我對你的恨,便加深一份,當我看著母親因為你而一天天的憔悴,蒼老,我的心為母親有多痛,我就有多很你!當母親終究因為你而抵不過病魔的摧殘而如天邊的流星隕落時,我的心,也跟著死了!我的心中,隻剩下仇恨,對你的仇恨!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柔弱而美麗的母親,是怎樣離開我的!”
韋廷先生的身子,在宇文溪的話語中,開始顫抖,臉色也漸漸的蒼白起來,似乎不相信宇文溪說的話,但是,內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說著,他說的是對的,是對的!是他,都是他害的那個這一生中,最愛他的女人,他最愛的女人,帶著對他深深的閨怨,離開他的身邊,最後,永遠的離開了他!
韋廷現在的臉色慘白,眼中滿是傷痛,甚至帶著點點的空洞,唇瓣抖動的問著宇文溪,“你的母親,她……她……已經……已經不在了嗎?”
宇文溪聞言,眸子微微一閃,繼而無情的、譏諷的目光掃向韋廷先生,如同刀子的話語再次出口,“嗬嗬,沒錯,母親已經不在了,她已經不在了,她終於擺脫了這個殘酷的世界,她終於不用再被薄情的男人煎熬她那顆脆弱的心!”宇文溪看著隨著他每一句話,而臉色越來越難看的韋廷先生,心中一陣痛快,接著,說道,“母親她,終於擺脫了你!”
那麼這一世的****糾葛!
韋廷先生的身子一顫,原本以為激動而站起的身子,瞬間如同秋天的落葉般,摔坐在椅子上,原本精神抖擻的海藍色眸子,此刻一片灰淡,仿佛一息之間,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她,不在了?她竟然真的不在了,不再在心裏牽掛,記念著他,就這樣,輕易的將他從自己的心間剔除掉,甚至,用生死來將兩人的牽絆斬斷?
她,終究是將自己放下了嗎?她,真的將自己放下了嗎?
韋廷先生的眼眸中漸漸的由灰淡變得痛苦,胸口劇烈的起伏,仿若下一瞬間,他的呼吸就會停止!
心中思緒百轉,轉而,眼眸中在再次流露出強烈的不甘!
不,他不準!他不準她就這樣將自己丟掉,留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徒留下悲傷,就算是要悲傷,也要她陪著他!她不能不經他的準許,就將自己在這世間唯一的信念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