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管霍卿衍,路過趙博嗣的時候,薑梨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然後徑直進了屋。
盛楠四個倒是有禮貌,叫了一聲:“趙叔叔。”也跟著薑梨回屋了。
門外隻剩下拎著東西的霍卿衍,和義憤填膺的趙博嗣。,
“團長,那女人竟然讓你做這個?”團長在他心裏,那就是神。
薑梨這不知所謂的女人,好大的膽!
霍卿衍的麵色倏地冷了下來:“做哪個了?”
趙博嗣心都快碎了,看著他的偶像,雙手拎滿服裝袋子,感覺自己的偶像被玷汙了:“她、她竟敢使喚你拎包!”
頗為義憤填膺。
薑梨出來時,正好聽到這一句話:“管得著嗎你。”
她大步走到霍卿衍麵前,怒目而視:“這是我男人,願意幫我拎包怎麼了?”
這人就不能給他一點好臉。
“來我家管野事,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閑壞了吧你。”
一句我男人,聽得霍卿衍黑眸軟化,聽得趙博嗣雙眼冒火。
薑梨一頓,瞅了瞅好似格外激動的趙博嗣,突然福至心靈:“你、你該不會...咦惹~”
怪不得呢,怪不得趙博嗣看她不爽,看洪明月也不爽呢。
原來如此!
她隻覺自己發現了真相,看趙博嗣的眼神有同情,有欣賞,更有敵意。
這可是她看中的男人,誰也不能覬覦,男人也不成。
她上下打量的眼神,看的趙博嗣跳腳:“你那什麼惡心的眼神?”
這會的薑梨麵對他,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我懂,我都懂。”
我懂你愛不能宣之於口的痛苦,也懂你陪伴在愛人身邊,卻隻能各自娶妻的遺憾。
但是,男人這東西,讓不了一點。
“你懂什麼?”趙博嗣隻感覺後背發毛,薑梨的眼神令他很不適,或者說惡心?
薑梨沒在說話,隻是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隻留下趙博嗣在原地,神色惱怒:“團長,這女人真過分,也不說幫你把東西拿進去。”
“看她穿戴的那麼嚴實,也不關心你冷不冷!”
“....”
他喋喋不休的說著薑梨的壞話,絲毫沒有發現,他團長的看他的眼神,跟看死人差不多。
“趙博嗣。”
“到!”
霍卿衍卻施施然進了屋,把東西放下,再出來後說:“走吧,好久沒和你切磋了。”
出於對偶像的濾鏡,趙博嗣屁顛屁顛的跟著他走了。
另一邊。
薑梨先是去林惠玉家探望了一番:“你咋樣啊?”
都好久沒看見好姐妹的身影了。
林惠玉小臉蠟黃,穿著睡衣,裹著件軍大衣仰躺在沙發上,連內衣都沒得穿。
剛想回答薑梨,張嘴就是:“嘔~嘔~yue~”
薑梨:謔!
“孕吐還沒過去呢?”她倒了杯水放到林惠玉手邊。
林惠玉擺擺手,漱了漱口:“別提了。”
漱完口,她又仰躺了下來,唇色很淡,有氣無力道:“你還能想起我來?”
她男人回來了,不是應該心裏眼裏隻有她男人嘛?
“你這話說的。”薑梨也不見外,搬了把凳子,坐到她身邊,撚了顆酸梅子,酸的她一個機靈,口齒不清道:
“咱可是好姐妹,你受苦我心裏一樣難受。”
“是嗎?”林惠玉上下打量她一圈:“我怎麼覺得你胖了?”
臉蛋紅撲撲的,水汪汪的狐狸眼,看的她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心旌搖曳。
“看來你家霍團長是美容良藥,他一回來,你整個人簡直容光煥發,跟換了個人似得。”林惠玉說話間,還曖昧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