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加班?”李詩意不會相信地低下頭,嗅一嗅脖子上的衣領,隨即火冒三丈地拍打上肩膀,大叫,“你騙我!全身女人香氣,哪兒來的?”
姐這下打得不冤,她一個勁的猛打。
秦風像做錯了大事,任由捶打不還手,不躲不偏地扛住。
打狠了,手打疼了,李詩意打疼地停下,問:“你瞅著有意見?”
“你聞過謝總和林秘書的香水嗎?我成天在她們兩個之間工作,那麼濃的香水味,我是條臭魚也變成香魚了。你還要奇怪嗎?”秦風心慌慌地解釋。
李詩意去坐下拍上他的大腿,看出臉色分明在撒謊,嚴肅地問:“啊!你臭魚變成香魚,終於說真話了啊?”
“我說的是真話!”秦風保證地點頭。
“知道一條鹹魚是怎麼變成的?它是在上麵反複抹鹽染成的,你身上的香不是衣服上的,而是你的脖子臉肩膀上散出的,你們……肯定抱著在摔跤滾地板!”
“姐,你這樣說我說不通啦!”
“老實說,她有沒有抱你親你愛你?”
看樣子逃不掉了,反正與謝總有深層次發展關係,不如幹脆承認,她就不會追問了,秦風瞬間變成傻蛋的樣子,很怕姐地眨下眼皮。
“什麼時候?”李詩意追根問底地嚇唬。
“今早上,你還要問嗎?”
“多長時間?”
秦風笑死人地笑起臉問道:“這個沒必要說吧?”
突然,李詩意禁不住地張口大笑,漸漸的大聲笑起:
“嗬嗬,哈哈……!”
姐笑得很奸笑得很可惡,秦風很怕她笑地傻愣起臉。
“哈哈,你這樣子太可笑了,被搞得一身虛脫,沒精打采,像被白骨精吸幹精氣,看你的樣子……,哈哈!”李詩意笑得笑出眼淚。
秦風要麵子的來氣道:“你別笑了好不好?你又不是沒有過,笑話我什麼意思?人都不是那樣嗎?那些偷雞摸狗的明星,還不是為了那個搞得身敗名裂,我與她正常的發展,看被你笑成見不得光的奸夫淫婦。你……不許笑!”
李詩意嘴抿得緊緊,捧腹壓住肚子才慢慢停下,但還是控製不住臉上地笑,隻能等到不能再笑下去為止。
姐取笑得讓人受不了,秦風猛地站起身子,“我去睡一覺,你別來吵我。”
“哎,你媽跟我爸去別墅住了,晚上叫我們去吃飯,你不要出去。”
秦風看一眼,姐穿著白背心和四角邊短褲,一身清涼裝,隻會在家裏大膽穿著,是不怕人看到柔美線條的身姿。
“好,我去搞午睡了。”
秦風答應推開門去睡覺,怕她會闖進來,擰一下反鎖。
看他一個大活人關在門裏,李詩意像著魔地要看看,抓上鎖擰一下反鎖了打不開,忽一下子來氣,在心裏叫道:
“好哇,小子你敢反鎖!我砸你的鎖,以後還反不反鎖?等著瞧!你媽我爸去住別墅了,今天起隻咱兩個在家,不聽話整死你!”
走路都想睡覺,秦風往床上一倒,四肢分散地攤開,閉眼就睡,腦子還能清醒地想起秀雅的事,在昨天下午四五點一次,吃了晚餐後八九點一次,然後歇一會兒,半夜她發瘋地來一次,再是天亮的時候,母老虎又發瘋一次。
四次,是在拿命交代啊!
而她精神好一萬倍,原因她不動,但自己成了狂牛野馬使勁地奔跑,就算一台發動機也要熄滅降溫休息加一下油。
吾一身虛脫的樣子,姐也一眼看出來了,在臉上的表現太明顯了,從沒有如此精疲力盡過,秦風要睡上一覺才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