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徐明陽的舅舅!
徐明陽在徐璟手吃了虧,他又豈能輕易放過徐遠之。
“六殿下竟敢對四殿下動手,實在是不把聖上的話放在心上,必須嚴懲!”
“聖上自登基之時就嚴禁皇子之間骨肉相殘,臣也以為必須嚴懲,不能因此開了先河!”
“請聖上嚴懲六殿下!”
柳承宗的話,瞬間得到了四皇子一黨的附和、
眾人紛紛奏請文帝嚴懲徐遠之。
就算小部分沒開口的,也選擇了冷眼旁觀。
偌大的朝堂之上,竟無一人幫徐璟說話。
可能所謂的孤家寡人便是如此吧。
徐璟暗道。
不過看著群臣的像小醜般的操作,徐璟也是暗自慶幸自己的決定。
不跑路還留在皇城遲早玩完。
跑!
必須跑!
徐璟將這群混蛋記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又向文帝躬身道,“兒臣自知罪孽深重,請父皇賜罪!”
就在文帝準備發作之時。
突然,殿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士兵的呼喊。
聲音由遠及近,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僵局。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一名渾身是血的士兵已經衝向了大殿,跪倒在了文帝麵前。
他雙手顫抖,捧著一封染血的文書,聲音哽咽地說道“陛下!邊關八百裏加急!犬戎突襲我朝邊州,我朝守軍傷亡慘重!”
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在場的群臣驚愕不已。
眾臣麵麵相覷,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文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一把抓住士兵的衣領,厲聲問道:“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士兵被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說道:“陛下,犬戎大軍突然襲擊邊州,我朝守軍拚死抵抗,但敵軍人數眾多,武器精良,我軍傷亡慘重。”
文帝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仿佛被重錘擊中一般。
他猛地放開士兵的衣領,身體無力地搖晃了幾下,差點跌坐在龍椅上。
“你們二人先退下吧。”文帝衝著徐遠之與容妃道。
可容妃此時卻依然不肯罷休,“聖上,陽兒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文帝狠狠的瞪了容妃一眼,眼神中多了一絲狠戾。
容妃心中一顫,她知道文帝這是真的動怒了,無可奈何下隻得悻悻離去。
看著徐璟還留在原地,文帝冷聲道:“你怎麼還沒走?”
看著徐璟還留在原地,文帝冷聲道:“你怎麼還沒走?”
徐璟心中一緊,他知道,這個時候,任何人都無法分擔皇帝的壓力。
自己反而可以趁此機會,離開皇城。
他緩緩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道:“父皇,邊關告急,正是用人之際。兒臣雖無能,但願領兵前往邊關,為陛下分憂。”
他的話音剛落,大殿內一片寂靜。
群臣都驚愕地看著徐璟,仿佛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這個膽小懦弱的六皇子,竟然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要領兵出征?
文帝也愣住了,他看著徐璟,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驚訝。
這個六皇子,難道真的變了?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道:“你可知,領兵出征不是兒戲,此去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