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歌聽他這麼說有點欣慰,但他話雖這樣說了行為總是有點步步逼近的感覺,好像是在試探她的底線。難免心存芥蒂。
王安歌覺得現在氣氛剛好,再聊下去不知道會被搞成什麼樣子,這時候提出回家是最好的選擇。
她從冷蕭懷裏出來,看著他說:“我要回家了,今天還有點事情要辦。”
冷蕭也不是覺得兩人已經說開了,應該是沒事了,就牽著她的手上車送她回家。車上王安歌在翻包拿軟糖吃的時候,鑽石手鏈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冷蕭的餘光瞥到了,等她拿出糖來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摸索著那個鑽石扣子
王安歌奇怪的看著他的舉動,不由得說:“你幹什麼呀?”
冷蕭心裏想的是讓這個品牌給他倆定製一款,獨一無二,這樣他倆就更像一對了。但是他又不想讓王安歌知道,怕她嫌棄自己事多。其實經曆過一段失敗的感情後,冷蕭變得比以前敏感了,怕自己有什麼行為會讓對方覺得不妥和不高興,怕因為自己再次被放棄。
冷蕭:“我覺得好看,就拿起來看看,你不會這麼小氣吧,看都不讓我看了。”
王安歌:“不對勁,你是不是對這種bling bling的東西感興趣,我看人家有全鑽的男士手鏈呀,我雖然給你買不起,你自己有錢自己去買唄。大大方方的,別搞得自己跟個變態似的。”
冷蕭笑著說:“王安歌你這張嘴真是讓我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摸你的手鏈兩下就變態了,你的腦回路是怎麼閉合的呀。”
王安歌也就隨口那麼一調侃,哪會有什麼理由,假裝理直氣壯的說:“美女的心思你別管,誰讓你做些突兀的事情的。”
倆人拌著嘴很快也就到家了,互相道別之後王安歌以為爸媽都在家,沒想到家裏靜悄悄的,客廳裏也沒個人影,心裏輕鬆了不少,正好不用在應付他們了。
其實王安歌心裏還有一件事情沒跟冷蕭說過,就是自己要去香港上學。雖然香港不遠,但冷蕭很忙,基本不會有時間飛香港來看她,她又是一個比較懶得人,在一個地方適應了就不想離開了。倆人是情侶但又長時間不見麵,雖然這個學也就隻上一年,但多少異地戀剛分開幾個月就分手了呀。無疑這對他們的感情是一次大的考驗。
雖然這是她自己的事情,但冷蕭包括他的家人好像在準備婚禮了,這樣就不像是一件普通的事業規劃了,王安歌覺得兩個人之間要坦誠,結果怎麼著她也不會放棄這次提高自己的機會。總之,這個學她是要去上的,要是因為這件事冷蕭或者他的家人有異議,那這段感情不要也罷。自己是一個精神和物質都獨立的人,能覓得良人並修成正果是一件好事,但就一個人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未必不可。
王安歌的精神狀態直接是領先當代年輕人30年,她跟很多普通家庭女孩不同的是不渴望愛情,但當愛情來了的時候是真誠純粹的,同時在兩人條件懸殊的時候不會去委屈自己趨炎附勢。女生就是要這樣,任何時候都不能丟了自己,當你看中他的財富並且去降低對他其他方麵的期待的時候,他已經跟你不會有結果了,不會對你忠誠,不會尊重你,不會對你坦蕩,他覺得你不值得,這是人的劣根性,上至王侯將相下到平民百姓都是這樣。大多數時候隻是暫時得到了自己所以為的結果,其實一無所有。當一段感情裏摻雜了太多條件與算計的時候,這段感情的走向已經變了,控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