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樹幹讓他們沒有摔在泥地上。
葉蓁睜大眼睛的看他,同樣,沈長宴也是有些詫異的看她。
他的手攬著她的腰,而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兩個人隔的近,彼此的呼吸纏繞,顯得格外淩亂。
反應過來後的葉蓁猛的後退,沈長宴一把把她拉過來,兩個人的位置顛倒,他將她抵在樹幹上,噴灑出的熱氣吹得她耳朵癢。
“葉姑娘,雨下的大,這裏躲著不容易被淋到,抱歉葉姑娘。”
他的嗓音如同蒙蒙細雨一樣沁人心脾,輕輕撓著她的心口,讓人發癢。
那是一種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如同陳年的美酒,散發著迷人的韻味。每一個音符都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逃脫了時間的桎梏,直接觸碰到了她內心最柔軟的那個角落。
他的聲音也像是那柔和的微風,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龐,帶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她輕輕說了一個好字,連她自己也未曾聽清。
接著,頭上變的昏暗,他好聽的嗓音從頭頂響起:“葉姑娘,我這樣為你擋著便淋不到了,多有冒犯。”
葉蓁沒說話,臉上燒的熱,呼吸變的急促,手指攥緊。
在他寬大的袖袍下,她看著袖袍上的紋路,輕抿著唇,而他若有若無呼出的熱氣掃過她光潔的額頭,讓她心跳愈發加快。
這場雨下了很久,等他把袖袍拿開之時,外麵的天色已經變暗了。
“天黑了?”
她說,沈長宴輕輕點頭,輕咳了兩聲說:“葉姑娘,你現在回去也不安全,你看…咳咳。”
他還沒有說完便又咳了兩聲,葉蓁趕忙攙扶著他說:“沈公子,我們先回你家去吧。”
沈長宴點頭,兩個人一起回了他家。
把他扶到床上後,葉蓁為他燒了熱水給他喝。
看著外麵已經黑盡了的天,葉蓁輕抿著唇:雖然她和娘說過,但是如果就這樣過夜……
“葉姑娘。”
床上的沈長宴嗓音有些虛弱,臉上蒼白。
葉蓁趕忙走過去:“沈公子,可是哪裏不舒服嗎?”
沈長宴搖頭:“葉姑娘,如今已經那麼晚了,你如果回去也很可能會滑倒,我這裏也隻有這一間房……”他頓了一下說:“葉姑娘如果不嫌棄我睡過的床,今晚葉姑娘在這裏將就一晚,我打地鋪睡地上。”
接著,沈長宴掀開被子準備起身,葉蓁按住他說:“沈公子,你是主人,哪有打地鋪的道理,我睡地上。”
“葉姑娘,你是女孩子,哪有讓女孩子睡地上的道理,我這身子還抗得住,不礙事的。”接著,他還想下床,葉蓁又把他按住,語氣有些強硬:“沈公子,我睡地上,你如果再推辭,我就真的冒著風險回去了。”
沈長宴聽此,隻得作罷,:“好,葉姑娘,我的衣服櫃子下有兩床被子,你鋪在地上吧。”
葉蓁點頭,走到他的櫃子裏找出來兩床被子,一條鋪在地上,一條當蓋著的。
鋪好後,手臂冷颼颼的,她看向他說:“沈公子,我先去生火,得先把濕衣服烤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