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我不是他,我真的不是他。”沈長宴解釋,可卻沒敢靠近她。
“沈長宴,我承認,你裝的很像,算我看錯了人,以後你我不必相見了。”
沈長宴痛心疾首:“蓁蓁,你真的不相信我嗎?”
葉蓁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接著,沈長宴猛的蹲下,褪掉自己的上衣,背部無數條交錯的鞭傷,甚至都沒有結痂,鮮血淋漓。
許是被著殷紅晃了眼,葉蓁偏頭看去,瞪大了眼睛。
接著,他有些苦澀的聲音傳來:“蓁蓁,其實你離開去京城那日,我來找過你,知道你進了京城,我也進去了,可是……”
“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戴著圍帽,風吹起時,我看到了你紅腫的眼睛,於是我知道,你被人欺負了。”
“接著,我在你出來了那家典當鋪問,他們不承認,我便想向他們討公道,他們便將我關了起來。”
“而被將軍知道後,他便吩咐人打了我三十鞭,我出來時,走路都是站不穩的,還是用了身上的銅板讓人把我送了回去。”
“可我知道我不能這樣好好養傷,於是我幾乎將所有的積蓄拿出來買了藥,才能勉強三日後來找你。”接著,沈長宴猛的吐出一口血來,人也軟綿綿的倒下去。
葉蓁坐直了腰,紅唇微抿,就這樣看著他。
“蓁蓁,我不是他…”他捂著心口,又是吐出一口血來。
葉蓁偏過頭,冷冷的說:“你走吧,就當我們沒有見過。”
沈長宴艱難的站起身,握住他的手:“蓁蓁,你應該感受得出來,我不是他,那將軍隻是和我身形像,他說出來的話都和我不一樣,你相信我。”
葉蓁輕易就抽開了自己的手,她確實感受得出來,他們兩個人的手真的不一樣,除了身形,他們沒有哪裏是相像的。
一個人再變,能變化到這種程度嗎?
“沈長宴,我不會相信你,請你離開,不要礙我的眼。”她還是冷冷的說。
“蓁蓁…”沈長宴想來拉她,被她躲開,接著,他便因為體力不支昏倒在地。
她看著他,眉頭皺了皺,朝外麵說:“把你家主子帶回去。”
沒一會兒,影四進來,拉起地上昏倒的沈長宴就走了。
他們走後,葉蓁眉頭沒有鬆,立馬起身拿出紙在上麵寫了幾行字,隨後塞在了衣袖裏。
影四帶著沈長宴回屋後,立馬給他喂了一顆藥,沒一會兒,沈長宴睜開眼,原本臉上的虛弱快消失殆盡,眸色暗沉。
“立馬派人跟著她,無論她做什麼都要和我說。”
“是。”影四說完後,立馬派了人去了她屋子。
等影衛回來後,卻是說了她不在家裏的消息。
沈長宴立馬站起身,微眯了眼。
嗬,動作真是快。
隨後,他又服了一顆藥,立馬去了京城。
已經到京城的葉蓁,買了麵巾,有目的性的去了一處地方。
姚姝看著半年沒見的人,問:“怎麼半年沒來了,現在來了?”
葉蓁也不多廢話:“姚姑娘,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聞言,姚姝原本懶羊羊靠著的身子坐直,微微點頭:“嗯。”
隨後,葉蓁把衣袖裏的紙給她,並說:“姚姑娘,我想你分別在城東、城西、城南抓著幾味藥,哪個地方該抓多少就抓,然後第三日送到城門外靠左十步的草叢裏即可。”接著,她將銀子連同紙一起給她。
姚姝接過,邊說邊遞給旁邊的丫鬟:“你還懂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