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你倒是算盤打的精!”他說的頗為咬牙切齒。
葉蓁看他:“我脫了三件,是你說脫一件活一日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被她這番話堵的無可奈何,他朝著外麵吩咐:“將那人帶回地牢,沒有我的吩咐不許放他離開!”
葉蓁鬆了口氣:至少暫時保住命了。
隨後,唇又被他堵住了。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啃咬著她的唇,完全就是疼痛。
疼的不行,她又咬了他的唇一口,直接咬出了血,猛的推開他,自己後退好幾步遠:“沈長宴,你屬狗的!你知不知道咬得多疼!”
她的唇都在微微發抖,眼睛有些紅。
沈長宴看著又多了一個傷口的唇,簡單擦了擦血,拿起書看了起來。
不管她了?
這是葉蓁的第一個想法。
心中暗喜,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你穿一件他就少活一日。”
他冷冷的聲音傳來,葉蓁係衣帶的動作一頓,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把衣服脫了:“不穿就不穿。”
接著,她看了這書房一圈,走到裏間,把屏風上他的披風拿了下來披在自己身上,隨後,又把臥榻上的被子拿起來裹在自己身上,之後出去雙腿盤著待在小榻上看著他。
沈長宴淡淡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沒一會兒,被子捂的太熱,她便把被子放在了一旁,攏緊了身上的披風。
又是一會兒,太冷她又重新把被子裹起,重複好幾次,目光所及之處出現一雙黑色的祥雲靴。
一抬眸,果然是沈長宴。
“幹嘛?”她就這樣問出來。
看著她將自己裹成一團的模樣,隻留了個腦袋,天知道他有多想欺負她,說出來的話卻是很冷淡的:“不去用膳?”
“你不讓我穿衣服,我怎麼去?難道就這樣去?”她沒好氣的說。
“又對我發脾氣?”沈長宴彎腰,捏住她的臉。
好漢能屈能伸。葉蓁沒有再說話了。
她一副倔強的模樣,沈長宴放開她,自顧自的出去了。
葉蓁看著他就這樣走了,小聲抱怨:“誰稀罕啊?不就是一頓飯嗎?不吃就不吃!”
過了一會兒,沈長宴又進來了,身後是幾個丫鬟,手裏端著飯菜。
她們安靜的收拾好桌子,將菜放了上去,之後又安靜的離開。
他坐在桌子前,看了她一眼:“不吃?”
葉蓁看著,還是下榻,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坐在了離他最遠的地方。
沈長宴也不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她也拿筷子吃了起來。
身上裹的披風不怎麼禦寒,她也吃的快,然後又飛快上了榻上,用被子裹著自己。
“吃好了?”他看著她問。
葉蓁點頭:“吃飽了。”
沈長宴拿著手裏的筷子,沒有再下筷,同樣沒有再吃了,吩咐人撤了下去,上了幾道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