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腳步,有些僵硬的轉過身:“不知將軍…還有什麼吩咐的?”
“剛才,你是走了三步嗎?”他漫不經心的說。
葉蓁有些不明所以。
“既走了三步,你便在這兒跪三個時辰再起。”
她猛得看向他,手心攥緊:“沈長晏,你想報複我可以,但是我的家人是無辜的。”
女子似是震驚的吸了口涼氣,沒想到葉蓁會那麼大膽。
沈長晏微微勾唇,笑意卻不達眼底,看向懷裏的女子:“好柳兒,你先回去,今晚我過來。”
女子點頭,從他懷裏出來,福了一禮後就離開了。
屋子裏隻剩他們兩個人了。
“不服氣嗎?”他看她:“不服氣你又能怎麼辦?”
“就算你猜測是我做的又如何?你有這個能力討公道嗎?”說著,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她,勾著她的腰帶。
她剛想反抗,他便冷冷出聲:“你可以反抗,信不信不用等秋後,明日我就讓你看到他們的屍體。”
一滴淚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沒在意,輕輕一勾就把她的衣帶給解開了。
“記住,這個世道,從來都是強者為王。”說完,他一把抱起她,直接進了裏間將她壓在身下。
…………
她再醒來時,已經是夜晚了。
看著自己身上那些駭人的紅痕,以及身體某處的疼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這時,沈長晏走了進來,將一瓶藥直接丟在了她麵前。
“這個瓶子,你應該比我更熟悉吧?”他說。
葉蓁拿過這個瓶子:熟悉,怎麼能不熟悉,是她自從嫁給他之後,每次行房事後都要吃的避子藥。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但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記著,每次之後吃一顆,不要妄圖想懷上我的孩子。”他說完,大步離開了這裏。
看著手裏的藥瓶,她倒出一顆直接吞了下去,嘴裏彌漫著苦味。
他走後沒多久,一個小丫鬟進來了。
“姑娘,這裏是將軍的書房,奴婢帶你去住你該住的地方。”
葉蓁嗯了一聲,忍痛穿好了衣服,和她一起去了她應該住了屋子。
這裏雖簡陋,能住人就行了。
白日睡了不少時間,這會兒倒是沒什麼睡意了。
她趴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出神。
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絲竹之音,還夾雜著女子的嬉笑。
葉蓁站起身,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關上了窗戶,隔絕了這些聲音,偏偏某人不想讓她清淨。
幾聲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她正要去床上的腳步,於是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姑娘可是有事?”
丫鬟低頭說:“姑娘,將軍吩咐你過去。”
一聽就知道他肯定要羞辱她了,想了想,尋著聲來到了那裏。
他坐在上座,懷裏的女子衣衫半褪,媚眼如絲,甚至還有幾個舞姬作樂。
玩的挺花啊!
反正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不必傷心。
她這樣想著,走到跟前行禮。
沈長晏看她來了,把懷裏的楊柳推了出去,楊柳似有些不滿,但觸及到他的眼神瞬間噤了聲,退到了一旁。
“過來。”他懶懶朝她伸出一隻手。
葉蓁深吸一口氣,還沒有走近就被他扯到懷裏,聞到他身上的脂粉味,她隻覺得反感。
“既想讓我高興,總得做些什麼吧?”他摸著她的臉,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臉上。
葉蓁稍微偏了頭,說:“將軍想讓民女做什麼?”
“看到那些舞姬了嗎?”沈長晏的目光移向正殿。
“看到了。”她平靜的回。
“來人,給她找一套一模一樣的衣服換上。”
葉蓁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些隻能勉強遮住該遮的地方的那些舞姬,捏了捏手指。
“沈長晏,這裏還有其他人。”
她低著頭,刻意壓低了聲音。
“那又如何,都是我將軍府的人,有什麼不能看的。”
沈長晏說著,把她推了出去:“去,帶她換。”
丫鬟走到她旁邊,葉蓁沒法,隻得和那丫鬟離開。
丫鬟領她來了一間屋子後就離開了。
看著隻有幾塊布的衣服,她堅決不會穿,想著,輕手輕腳的走到窗戶邊翻了出去,躲在了黑暗處。
半天沒看到人,沈長晏剛想吩咐人,丫鬟就急匆匆的走過來了。
“將軍,那姑娘不見了。”
“不見了…”沈長晏把這三個字說的慢,眸中含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