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這裏發現了一個人”。那邊傳來的的聲音打斷了陳昊的思緒,他回過神來就大步的向那邊走去,沒過多久就走到了那個倒在江邊的淺灘上的人麵前,蹲下身子,然後把手探在那人頸子的脈搏處,感受到了強勁的脈搏的跳動聲,道:“沒有死,隻是昏過去了,而且,從此人脈搏的跳動聲來說,這個人現在的生命力還非常的強大,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說著就從兜裏摸出一雙手套來,帶上就開始檢查其它地方,別說,還檢查得挺仔細的,如果有專業的法醫在場的話,大概會挺鬱悶的,你說,人家一活人,你把人家當成一屍體一樣的檢查,就差沒有剝光人家衣服來個現場解剖了,你這是要鬧哪樣啊,這不該第一時間送醫院嗎?估計等人家醒過來知道了你不僅不把人家送醫院,還這樣的折騰他,人家醒來知道後非找他拚命不可。檢查完了,陳昊站了起來,脫下手套就拿給了挨他最近的那個刑警,並說道:“你幫我把這副手套處理了”,頓了頓接著道,“你們拿幾人把這人抬車上,拿幾人去把那箱子搬上車,我們這就回刑警大樓。”“陳隊,這,不把這人送去醫院嗎?”陳昊看了發問的刑警一眼,冷漠的說道:“沒有必要,而且,我自有打算。”說完就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一回到刑警大樓就把那人交給了刑警大樓裏的醫生,並且吩咐道:“檢查一下他身上的傷,然後再找人幫他換洗一下,身上的傷口包紮一下,然後再把他送到監視房裏,我”“陳隊,總隊叫你趕快過去,你快去吧,”
陳浩暼了一眼那個打斷他說話的人,眉頭一皺,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就朝著刑警隊總隊長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進來,”陳浩推門而入,進去過後什麼也沒有說,淡漠的盯著總隊長,總隊長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小浩啊,都這麼多年了啊,你還是老樣子,記得你小時候挺可愛的,哎,自從那事,”總隊長看見陳浩的眉頭皺了一下,當即也就不再提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又道:“罷了罷了,小浩啊,你今天去了發現箱子的現場,關於這起案子,你有什麼見解,聽說在現場發現一個人,這個你又怎麼看。”陳浩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會,就在總隊長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陳浩開口了:“對於這種類型的案子,曾在美國的FBI有過多起記載,我在美國的時候,曾一段時間跟著FBI裏的一個非常出名的法醫學習,當時就有幸的在現場觀摩,根據當時我的老師對那些屍體碎片的拚湊以及那些碎屍的刀式走向來看,你猜,他發現了什麼,”陳浩頓了頓,沒有等總隊長回答,又道:“作案人肯定有一個身份是醫生,而且還是外科醫生,當時我的老師就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精湛的手術解剖手法,哪怕聽都沒有沒有聽說過,而且,這個人不是把人弄死後在解剖的,根據屍體的還原和觸感,還有對死者眼瞳的恢複圖片看來,死者是活活的痛死的,你能想象一下,他生前受過多大的折磨,看著肉一塊一塊的從自己的身上掉下來,看著自己的血液濺到牆上,濺到地上,掩蓋了罪惡的痕跡,警察無從查起,無法平冤的絕望,凶手的手法純熟,他是殺了多少人才達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啊,是啊,美國的那幾起案子,已經被列入檔案,因為無從查起,凶手的偵查能力和反偵察能力也很強,這讓這些案件都沉入了荒海,讓那些靈魂飄蕩九幽,嗬嗬嗬,凶手不是為了什麼殺人,因為殺人在他的世界裏已經成為了順便,你能想象嗎?”回答陳浩的隻有沉默
這個世界已經成為了獵場,你,能想象嗎?你能自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