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一座偏僻的山,這山的中間有一棟複古的房子,挺隱秘的,一般人很難發現。而此時,這棟院子裏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很是詭異。
這人二十出頭的樣子,一頭黑色的短碎發,再配上一身從頭黑到尾的著裝,顯得很瀟灑,卻又很冷酷,可是這個青年的臉上卻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這笑容卻不管怎麼看都有一點違和感,但具體什麼違和感卻又說不出來,很是詭異的一個青年。
“師傅,您找我有什麼事?”這個年輕人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平靜的問道。他的聲音很特別,帶著點點的溫柔,可是,這要是有心人就能聽的出來,其實這個聲音是很冷漠的。
而這時,院子裏響起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小默啊,你的功課怎麼樣了?”這聲音聽著很欠打,但那個年輕人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連嘴角都不曾抽搐一下,估計是已經習慣了這個調調了。
“師傅,這個問題你上個月才問過我,而且我都已經說了,我的所有功課都已經學完了有半年多了,是,所有哦。”被稱作小默的青年語氣更加溫柔的回答道,但是卻感覺到更加的冷漠了。
“哈哈,是嗎?我忘記了。”這個聲音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感覺,依舊如此的欠抽,淩默都已經麻木了,所以就直叉主題。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你知道,我不會反抗你的。”淩默估計這再跟他耗下去,到明年都切不到主題上,他心理麵很無奈,就說吧,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跟著他走,估計當時腦抽了,一時沒有想得通,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我以前告訴過你關於他們的事,你當時的遭遇也是和他們有很大的關係的,那個時候我們拿他們沒有辦法,因為總部那邊有個叫安東尼的老頭和他們簽的有條約,不能動他們,但是你也知道他們是一群怎樣的人,叫他們安分守己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前幾年還好,可近幾年來,他們在世界上越來越活躍了,估計是打算撕毀條約了。”然而這一次開口的語氣,卻沒有了先前的玩世不恭,而是無比的嚴肅。
淩漠掛在臉上的微笑一僵,但是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有一點無所為的說道:“您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能動他們’,這種話我已經聽煩了,我到現在也已經無所謂了,所以,您‘老’不用在強調了。”
“哎”,那人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道:“你是我夜無的徒弟,你心裏麵在想什麼,我實在是清楚不過了,‘無所謂?’,可能嗎?好了,我就直說了吧,我們以前不能拿他們怎麼樣,可是現在卻不同了,總部那邊發來消息說‘既然他們那邊準備毀約,我們也不可能再坐以待斃了,與其等他們發起攻擊,我們還不如先發製人,不是嗎?”
“這麼說來,我們現在可以獵殺他們了嗎?畢竟,這種人,還是死了得好。”淩默的語氣還是很溫柔,隻是裏麵的淡漠少了一點,其中還夾雜了一點淡淡的激動。
“對喲,現在,可以……獵殺了呢,可是小默也要小心喲,千萬不要反被獵殺了喲,畢竟他們現在也在獵殺我們呢,到時候如果你反被獵殺了,以後就沒有人陪為師了,為師會孤單寂寞冷的喲。”一瞬間,夜無的聲音又變回了那種玩世不恭調調。
淩默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轉身就走,再不走,他怕會衝進去砍死他的,雖然和他在一起了這麼久,可是,有時候還是會受不了他。
淩默走了沒有多久,夜無就出現在了院子裏,臉上絲毫沒有那種玩世不恭的神色,而是帶著無比的凝重,他抬起手來揉了揉眉頭,默默地道:“我怎麼會有一種不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