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去救那個神經病。”說到這裏,檀語煒臉色發白,心裏也有點發顫,當即又說道:“不行,不能救那家夥,那種神經病救回來早晚會出事,或許他會趁我們放鬆的時候把我們都抓起來解剖了,不不,想想都可怕,不行,我絕對不允許你救那個神經病。”最後一句話,檀語煒幾乎是吼出來的。
淩默轉過頭來,白了檀語煒一眼,就轉過頭去繼續走了,淩默在心裏麵默默地想道,為什麼,我要攤上這麼一個麻煩的家夥啊,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好想向組織申請換隊友啊,怎麼說呢,組織現在新進的成員都比這家夥要厲害,哎,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啊,難道是護崽行為?想到這裏,淩默微微一愣,然後再仔細的回想,自己是什麼時候患上這種護崽病的,想到這裏,淩默就又轉過頭來盯著檀語煒,檀語煒被盯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淩默看到檀語煒這副樣子,默默的望了一眼天空,又默默轉過頭去,心道,嗯,這貨得護著。
檀語煒看到淩默的這個樣子,有點莫名其妙,他朝著淩默的背影翻了一個白眼,小聲的道了一句:“神經病已經不足以表達你的個性了。”
後麵,他們都沒有在發出什麼聲音,因為已經隔那個人隔得很近了,所以,檀語煒和淩默兩個人都沒有在發出聲音,也走得格外的小心。
沒有多久,他們就保持到了先前的那一個距離,不遠不近的掉到那人身後麵,都沒有輕舉妄動。檀語煒是怕動一下會引來災禍,至於淩默,那就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了。
前麵那個人走得越來越慢,沒有多久就停了下來,檀語煒看到那個人停了下來,自己也一下子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蹲在了一堆石頭後麵,然後就看到淩默同樣的蹲了下來。
說實在的,檀語煒現在真的很鬱悶,你說,我們這跟了幾個小時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還有,我們走了這麼久的路,理因來說早就到Z市啊,現在,我們不僅沒有到,為什麼還越走越偏了啊,我去,當時沒有走錯啊,是走的Z市這個方向啊,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越來越荒涼,難道那貨是個路癡?這玩意也有路癡的?
檀語煒默默地悲催了一把,然後就愣了一下,再然後,心裏就立馬的淚流滿麵了,心道:自從遇見了淩默這貨,我發現我居然一腳踏上了‘違法犯罪’的這條路,並且還在這條路上撒丫子狂奔了好久來著,等我發現的時候才知道,已經來不及了,現在退出也有點不大實際,而且還會被淩默以“你知道得太多了”為由,給抹殺掉,想想都悲催。
更悲催的是,這條路上還有許許多多的妖孽、**、二貨、神經病患者、殺人魔、報複社會者等等等等,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警惕著,以防被‘四麵八方飛來的玩意’打到,我還不想去見閻王那老小子。嗚嗚,這條路上就尼瑪隻有我一個正常人,這叫作為人類的我,怎麼活啊,這世道,連牲口都橫著走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