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窗子被一嚇之下,全都站立在門口,我轉過身看見醫生在陰笑著對我們說:“剛才我們講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吧?哼哼,就想走了?”
窗子倒吸一口氣道:“是你讓我們走的,難道說話不算數?”
不等醫生說話,二子一個箭步衝上,一把抓住窗子的手,反手一扭,窗子大叫一聲從手裏掉出一把鑰匙。二子拾起鑰匙冷笑道:“早看出你手裏有東西!這是什麼鑰匙?”
張醫生也走到我們麵前,從二子手中接過鑰匙,看了看道:“這鑰匙看的好像挺熟悉嘛!快說,是哪的鑰匙?”
我心裏緊張的要命,心想完了,他們要是知道這是木箱的鑰匙,那我們今天是絕對不能安全離開這了。
窗子穩了穩心神道:“這…這是在地上揀到的,我哪知道是什麼鑰匙?”
“哦?揀到的?”醫生斜眼看了一眼窗子,眼神裏充滿了邪氣。窗子被看的有點不自然,摸了摸頭說:“真的,真是揀到的!”
醫生轉過身,緩緩走到木箱前,對窗子說:“小兄弟,你不知道吧,人在撒謊的時候會自然的做一些諸如抓頭發摸鼻子之類的動作,就像你剛才一樣,哈哈!”說完,就用鑰匙插到木箱的銅鎖中,“哢嚓”一聲,銅鎖被打開了。
我見事情已經暴露,再也隱瞞不住,不如拚死一搏,或許對門的鄰居聽到屋中有打鬥還會過來瞧瞧,便狠下心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種邪術?”心裏默想著應付的方法。
二子仿佛看出我的想法,往後退了幾步狠狠地道:“你還知道這是邪術?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嘛!那更不能留你了!”
張醫生擺了擺手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兄弟,這樣吧,看在你知道這是邪術的份上,我們就放你們一馬,你們呢,也得答應我們絕對不向別人說,不過,你們得留下點東西,怎麼樣?”
窗子一聽可能有緩和的餘地,急忙道:“好好好!”
我使勁一推窗子道:“先說下留什麼東西?你若是讓我們留下胳膊腿之類的東西,我們可不幹!”
“放心放心,不會要你們殘廢的,隻要你們每人留一根頭發,怎麼樣?要求不過分吧?”張醫生冷笑道。
我一聽便知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剛要回絕,窗子就一把扯下自己的頭發,說:“喏,給你給你,我們能走了吧?”我隻恨窗子不知道凶險,便把窗子的手拽住道:“你急什麼?”但是剛說完,我轉念一想:“他用我們頭發必是下飛頭降無疑了,與其在這裏拚死拚活,不如先把頭發給他,回去再想辦法!”
飛頭降雖厲害,不過也是有解決的方法的,我下定注意,便話鋒一轉道:“要給也是我先給!”說完便也從自己頭上扯下幾根頭發,連同窗子的頭發一並遞給二子,二子冷笑著接過頭發說:“那兩位小兄弟,不送了!”
窗子一聽,連忙拉過我走出大門,終於出了這醫生家,我一出門就拉起窗子往學校跑去,窗子疑惑地問道:“都出來了,你還跑什麼?”
我邊拉住窗子狂奔,邊向窗子解釋起來,窗子聽完以後,先是楞了一下,突然加速起來:“那還等什麼?趕快回去想辦法啊!”
兩人一前一後跑了好一陣,終於跑進學校,到老白宿舍的時候,小敏已經醒了,見我們大汗淋漓,不禁疑問怎麼回事,我怕解釋多了耽誤時間,便含糊地說了一個大概,趕緊把《劾陰玄宗秘術》拿出來,找到關於降頭的那一章。
降頭被分在玄卷介紹,我看了以後心裏一涼,書上寫道飛頭降是所有降頭中最神秘的一種,也是最惡毒的一種,要練這降頭很不容易,弄不好就會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一般是用降頭師自己的頭,向張醫生那樣用鬼頭做降的真是非常非長少,書中也沒有寫怎麼解降,隻是說如果是普通的飛頭降,隻要在自己家的窗戶和門上掛上些藤科植物,或許可以纏住飛頭,飛頭在天亮的時候必須要回去,否則降頭師自己就沒命了。
不知道這方法有沒有用,現在沒有別的方法,我隻好和窗子出去找一些布條,藤條之類的東西,好在學校像這些植物很多,很快我們就找到不少,一齊把門窗掛的嚴嚴實實。
準備好了以後,我和窗子還有小敏隻好呆坐在房間裏等待,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飛頭飛過來,我們誰都沒有見過,隻是書上這麼說,而且從名字聽來可能是一個光突突的頭飛來飛去吧。
等待是漫長的,大家一句話不說,我見氣氛有些尷尬,便拿出在醫生家偷的書和《劾陰玄宗秘術》對照起來。
果然,字是一樣的字,後麵竟真的有注釋!我剛一看心中就大喜,急忙招呼窗子和小敏跟我一起翻譯起密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