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想這是在誰的地盤上,還以為自己是爺呢?張口閉口小女鬼,自然會有鬼聽的不爽。於是溫九得了報,過來一瞅,雖然不明白是出了啥事兒,可是之前看他身上有種神秘的力量,這會兒變純種酒囊飯袋了……
他想幹嘛?溫九聳了聳肩,很不負責任地扔下一句:“他既然這麼喜歡小女鬼,你們就下去陪他玩玩。”大袖飄飄轉身就走,不忘再說一句:“怎麼玩都沒關係。”
女鬼們一聲歡呼,哄的一聲落下去一群,吹耳朵的,摸臉的,拉長衫的,解腰帶的,脫褲子的……雖然鬼在陰間人在陽間,可是好衣服架不住鬼多啊,你一把我一把,終於把他剝光光。
如果木劍法力還在,想必顧途會寧可自己看不到吧。如果他能看到,就會看到數以百計,奇形怪狀的女鬼,正密密麻麻的圍在自己身邊,身上手多的跟草叢似的,一邊摸一邊還議論紛紛:“這裏還行……”“哪裏行了,你真沒見識,那誰誰的比他大的多……”
這簡直就是女鬼的節日嘛,做鬼做了這麼久,哪有這種痛快玩人的機會啊!可憐顧途躺在地上,全身兒一片布也沒有,冷的骨頭都酥了,偏偏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那份兒絕望就甭提了。他是很想大喊一聲“溫九你敢……”,或者最起碼叫個救命,可是這邊兒剛一張嘴,上方立刻垂下無數女鬼的舌頭,吊死鬼什麼的……能說的出話才怪。這還是女鬼們沒抓出空施展點法術迷個人,要不然讓他跳舞也不是難事。
顧途在昏死過去前,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法力身外物,說沒就沒了,身為人類,跟必應居做對,那就是自取鬼辱啊啊啊……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顧途好不容易想明白了這茬,於是放心的攤開,準備昏。
……
隻可惜在這兒,要昏過去也得有人答應才行,天下的老大姓顧,必應居的老大卻姓溫。顧途剛閉了閉眼睛,門一開,溫九輕裙緩帶,從容優雅的走了進來,一臉驚訝:“顧兄,你怎的在地上?”
這會子啥氣節身份都是浮雲,顧途一頭撲過去,抱著他大腿,幹嚎一聲:“小九,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隨著這嘶心裂肺的一聲,床上俞清悠悠醒轉,一眼看到一個光屁股的人抱著溫九,便是一聲驚呼,顧途聞聲回頭,俞清一看居然不是女人……不是女人豈不是個男人?光屁股男人抱著自家相公?還被她看到了?俞清再度驚呼出聲,重又昏厥過去。
溫九這鬱悶的,他是很想優雅而款款的伸手把人扶起來的,可是顧途掛的死緊,身上又是不著寸縷,能扶哪兒扶哪兒啊?
所以他咬了半天牙,還是隻能招呼人進來,先把俞清弄出去,然後把門一關,這才抽開了身,往椅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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