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幸福地點點頭,承認了那就是自己。
夜雪看土豆的眼神卻是鄙視了起來。
“嘖嘖,想不到團長大人還有女裝癖,竟然假扮成女生偷偷潛入到我家裏,是我上次睡著了說夢話,透露了家庭住址嗎?”夜雪踮著腳,抖著腿,一副嫌惡地樣子,也不知道是嫌惡被當成了凜醬的土豆是異裝癖,還是她自己有說夢話的習慣。
土豆覺得對方的話裏信息量好大,但是異裝癖就異裝癖吧,想起凜醬所言,要找到貓貓,將自己從不知道的女人手裏解放出來,那時候凜醬的表情,他就不由得變成了癡漢臉,笑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在想什麼惡心的事情,團長你還真是和在那邊的時候反差激烈,不過算了,我也差不多。”夜雪晃了晃肩膀,隨後看著天台下麵,眯起眼睛說道:“似乎在那個世界,才是真正的自我,想賣萌耍賴也好,想瘋狂發泄也罷,沒有束縛的感覺,真的比在這邊強。”
土豆聞言一愣,搔了搔臉頰問道:“你在這裏過的不開心嗎?”
夜雪點點頭,說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你那個朋友,顯然就是選擇尊崇本心的人,雖然他的選擇是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麵,不過我們並沒有理由去阻止他不是嗎?”
“站在道德製高點綁架別人的思想,讓人附和所謂‘正義’的言論,在這裏就夠了,崩壞世界存在的意義,顯然是一種自由,真正無拘無束,沒有負擔的世界,所以即便我們在這裏碰麵了,也不要為我現在的偽裝驚訝,同樣,我也不會笑話你的女裝癖,團長。”
夜雪拍了拍土豆的肩膀,一副她理解,她包容的樣子。
土豆一臉黑線,雖然夜雪前麵說的很對,但是為什麼最後還會扯到他女裝癖的問題,那是他妹妹好吧,而且夾雜在對方一大通很讓人認同的言論後麵,他竟然無言以對,根本沒有辦法吐槽。
兩人簡單地聊了一會兒,就從天台上離開。
過了一會兒,凜醬走到天台上,拿下手機,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夜雪的父親有問題,但是我沒有和其在這個世界平等對話的資格,那麼就換一個方式去試探好了,可惜時間太短,不過找一下他的麻煩還是可以的。”凜醬捏著手機,翹起嘴角,一個在自己女兒臥室裝攝像頭的父親?
見過對方的凜醬確定,夜雪的父親絕不是那種父愛如山的大紳士,那麼從夜雪在學校曠課如此之久,而他卻沒有什麼行動來看,隻怕是早就發現了夜雪失蹤的秘密。
“問題又多了起來,神秘的貓貓究竟躲在哪裏,而夜雪的父親,是不是掌握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秘密,從他和夜雪的冷淡關係來看,更像是在默默保護著夜雪的真實身份。”凜醬輕輕將風吹亂的秀發順道耳朵後麵,露出一個知性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精光說道:“難道他也是那邊的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