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聞言,皆是一怔!
“短短三十年,就能建造出這等規模的城池!
“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一個方向,都有二百多裏!”
嬴政擦了擦臉上的汗,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隻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鹹陽有多大?”
這時,始皇的目光落在淳於越的身上。
淳於越雙眼無神,他的嘴唇已經裂開,他的喉嚨幹澀。
良久的沉默之後,他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東西不足六裏,南北不足九裏。”
這句話一出,滿朝文武皆靜!
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也太明顯了吧!
一座方圓百裏的大城!
這是他娘做夢都沒想過的事情!
這可是大秦的首都!
根本不夠看!
“還有,淳於越,你現在鹹陽的人口是什麼?”
始皇不死心地問道。
“二十萬,二十萬,二十萬,二十萬?”
淳於越苦著臉道:“陛下,這可不是一戶,而是二十萬人啊。
這座城市的麵積和人口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個土木係,好像很不錯啊!
大秦有沒有這樣的能力?”
秦始皇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別因為落後而驚慌失措,就想著偷懶,那就丟人了!
知錯能改,能改,能改,能改!
淳於越卻是一臉苦澀:“陛下,我還真想不到,有什麼人能教這門課。
我想,整個大秦,沒有任何一位工匠,能夠建造出比雲頂更高的摩天大樓!
而且,現代的高樓大廈,明顯不是木製的,也不是榫卯結構。
恕我直言,我大秦和後世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俗話說,千裏之堤,始於足下,千裏之堤,始於足下。
我們大秦和後世的差距,可不僅僅是建築上的差距,而是各方麵的差距!
始皇握緊了拳頭,大秦竟然被淳於越那張嘴給說得如此不堪,真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不過……殺了淳於越,堵住了他的嘴,就能建造起一座高樓大廈的大都市?這是不可能的。
他又看了一眼滿臉震驚的文武百官,顯然是被這個時代的人給折服了。
“唉。”
楚楓歎息一聲。
始皇忽然歎了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決定放棄這場比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實力相差太大,就算想要學習,也不知道從何開始!
“好好享受現在吧。”
漢朝,漢宣帝望著眼前的未央宮殿,忽然覺得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有些索然無味了。
“我也要住在這麼高的地方!”
“在雲層裏洗澡,睡覺,看奏折,這是什麼感覺?”
武帝閉上眼睛,思緒飄到未來,腦海裏浮現出各種美妙的畫麵。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也太高了吧?我爬山尚且如此辛苦,他們要爬到這麼高的地方,還不累?”
可仔細一看,卻見那些住在高樓上的人,一個個都是一臉的悠閑,而且還在不停的往上走,一點都不像是在爬山,武帝們絞盡腦汁,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一種東西,可以讓一座百米高的大樓,在短短幾分鍾內,就飛到了天台上!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後世的人,果然比大漢朝厲害得多!
難不成,他們都飛升了?”
武帝百思不得其解,胡思亂想起來。
東漢末年,魏武帝曹操看到這座宏偉的宮殿,又看了看自己剛剛建造的銅雀台,頓時有些尷尬。
“大喬小喬這樣的絕色美人,就這麼一個破落的銅雀台,也不太適合吧?“若是將他們放在雲端,與他們一起沐浴在池水中,豈不是更好?”
然後,他的身體就僵硬了。
一想到曹老板在華清池裏泡澡,看著天上的白雲,看著三個人在華清池裏洗澡的李隆基,心裏就有些嫉妒。
“陛下,我也想在雲層中沐浴,我也想和您一起雲中纏楊貴妃,她的紅唇微微張開,李隆基渾身一顫!
“實不相瞞,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唉!”
李隆基一口氣泄了1.9,整個人都蔫了。
“我是大唐的皇帝,擁有整個世界,但是大唐的匠人卻讓我失望了!”
“不管他們如何建造,華清池都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我要是想在雲端泡個澡,那就趕緊睡覺吧。
大清朝時期,乾隆看到如此雄偉的建築,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
“從剛才的畫麵來看,大清距離那個時代,隻有兩三百年的時間!
“三百年?為什麼我們之間的差距會如此之大?”
“兩百年前的清朝是什麼人?那不是大明麼?大清跟大明一點區別都沒有!
後世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學了建築專業,就可以做到這一點嗎?土木,果然是一個很牛逼的專業,第二個專業:材料學,什麼是材料學?我們日常所見的所有物質,都是從這門學科衍生而來,從最先進的武器,到火箭,再到航空母艦,再到潛水艇,都是由材料專家進行了無數次的研究,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給我滾出去。
屏幕上,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災,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身上還蓋著一條毯子,可奇怪的是,薄薄的毯子並沒有著火,裏麵的人從火場裏出來的時候,除了臉上有些焦黑之外,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好厲害啊!
始皇眼睛都紅了,說實在的,他真的很需要一塊可以抵擋火焰的毯子。
一座木製的城堡,一著火,那是很可怕的!
有了這種寶物,就算著火了,他也可以帶著自己逃出來,而不會被火焰灼傷!
又比如尼龍和 PVC做的雨衣,不管下雨多大,穿上它都能讓人神清氣爽。
09下一刻,暴雨傾盆而下,街道上人來人往,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穿著雨衣,絲毫看不出古代人的狼狽。
和以前一樣。
回到家中,他脫下了雨衣,果然,在幹燥的大唐,高宗李治穿著一件蓑衣,急匆匆的往回走。
李治羨慕地望著光幕上的雨衣,心中充滿了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