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著他多說什麼,嘴裏輕輕念了念,隨即心神一動,一把飛劍頓時出現在我的手上。
見我手上突然多出來的飛劍,李瀟彥臉色又是一詫,這位隊長莫非是兼職變戲法的?
當看著我無比嚴肅的表情,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用劍割了一下手指,鮮血從手指流出。
拿出來了一張黃符,輕微沾了一點鮮血,開始快速畫在了黃符上。
“天追追地追追,日月心台,三陽照破,以天清地明兆!日月追身!”
“太己照破,尋去!”
我念完咒語之後,手中的符籙嗡的一聲發出一道光亮。
我把這張符籙朝著狗魂身上打了過去。
符籙上的光亮湧入到狗魂身上。
狗魂不停在房間裏麵到處跑來跑去。
過了片刻之後,狗魂跑了回來,對著我發出一聲犬吠。
“看來有線索了。”我對著李瀟彥。
李瀟彥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跟在狗魂身後,走到了一個破舊的沙發旁邊。
狗魂伸出來了狗爪,不停摳著破舊沙發的一條縫隙。
我順著狗魂抓著的方向,很快發現了一根極其短的頭發。
這根頭發非常的短,隻有一毫米左右。
難怪李瀟彥說找不到任何線索,就這麼短的頭發,如果沒有其他手段,壓根無處可尋!
李瀟彥臉上充滿了疑惑,這麼短小的一根頭發,我是怎麼找到的?
我沒有跟著他解釋什麼,而是把這根頭發上下打量了一下。
從背包裏麵拿出來了一張紙折疊起來,把這張紙折疊成了一隻千紙鶴的模樣。
在把一張符籙拿出,把頭發放在了符籙裏麵,看著手指還流出來的鮮血,我在符籙上畫了一道咒語。
隨即把符籙塞進去了千紙鶴身上。
如果我把這根頭發交給李瀟彥的話,可能會成為突破案件的線索。
我當然可以等,可那些被困的女孩等不了,她們被困的時間越長,隻會更加危險。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出手。
正巧我現在,閑著蛋疼。
隻能說這個凶手運氣不好,遇見我清閑的時候。
“隊長,你這是做什麼?”李瀟彥疑惑問道。
“尋凶。”我淡淡說道。
“尋凶?”李瀟彥一臉疑惑,剛想說就靠這張紙鶴嗎?
他還沒有說出口,隻見我嘴巴動了動。
隨著我的手點在了這隻紙鶴上,紙鶴突然間扇動了翅膀。
驚得李瀟彥雙眼瞪得滾圓,眼睜睜看著紙鶴朝著外麵飛了出去。
紙鶴如同小鳥一樣,這種手段讓他心頭大震
“走。”我對著李瀟彥開口道。
聽著我的話,李瀟彥下意識跟著我,他拿起來了車鑰匙,快步朝著屋外走了去。
正準備開車,我抓著他的手腕道:“開車跟不上。”
“那我們怎麼去!”
“我們沒有飛機,我們局裏麵沒這個經費。”
“不用飛機,我背你!”我蹲下來對著他道。
李瀟彥一臉驚詫,在我一聲聲催促當中,他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拿出來了一張極速符,把這張極速符貼在了雙腿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