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寧娜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他一下,見他什麼表情也沒有,頓時有些奇怪。

這家夥怎麼回事?

一輩子不能結婚,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是一個重大打擊嗎?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風沐晨早已經知曉對方會偷看,這種行為三年時間裏,他早已經摸透,不然那維萊特也不會讓他管芙寧娜的一應支出。

至於芙寧娜說的那些話,他並不在意,他又不傻,當然看得出來芙寧娜的心思。

“您開心就好。”風沐晨輕笑。

“既如此,還不把盒子給我。”見不起效果,芙寧娜又盯上了風沐晨身上的禮物,伸出一隻纖手。

她今天一定要把它拿到手裏。

“禮物自然是要到晚上看最好,芙寧娜大人您說對不對?”

這次風沐晨倒是沒有拒絕,這禮物本就是為她精心準備。

“不能現在就開嗎?”

芙寧娜,她現在心裏癢癢的,如果現在看不到,怕是沒有什麼心思放在審判上。

“不能。”風沐晨拒絕。

芙寧娜還想說些什麼,下方歌劇院中已經是開始陸陸續續走進了不少人。

芙寧娜見此隻能暫時壓下心中的好奇,將注意力維持在自己現在的神態動作上,不過心裏依舊惦記著風沐晨的禮物。

與此同時,在歌劇院的中心高台處,那維萊特高大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審判席上。

下方一群人還在竊竊私語,說著今天要審判什麼人,犯了什麼罪。

“肅靜,肅靜,警衛人員,將這次的審判對象帶上來。”

那維萊特將手中權杖往地上敲了兩下,而後端坐在審判席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下方一群人此時也端正態度,不敢隨意發言。

接下來的審判就十分的戲劇化,被告人原本是因偷盜了一隻家養的林豬,後被人發現,在被追捕的過程中,撞到了機械守衛身上,恰好那守衛年老失修,被這麼一撞徹底歇菜。

犯人被告上歌劇院,這才有了這次的審判,隻是沒想到還沒有開口幾句,偷林豬之事也被查出來。

“事情已經明了,犯人尼特魯,有罪。”那維萊特聲若驚雷,下了最後的栽定。

那犯人隻能認栽,根本不敢反抗,他注定要去梅洛彼得堡體驗一番上班打螺絲的痛苦。

“終於結束了。”芙寧娜鬆了口氣,優雅的從座位上站起,而後看向那維萊特:“我先走了,那維萊特,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請等一等,芙寧娜女士,接下來還有一場審判,是關於刺玫會會長,卡雷斯。”

“什麼……”下方眾人包括芙寧娜,全都齊齊一驚。

卡雷斯有什麼罪,竟然要被審判,他不是一個大好人嗎?

風沐晨微微挑眉,對於卡雷斯他還是有所了解的,這人是守個本分的好公民,很難相信他會做出什麼危害楓丹的事情出來。

“警衛人員,將卡雷斯帶上來。”那維萊特再次開口,將下方的吵鬧聲再次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