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你在這裏做的事告訴婷婷”孫熙說道。

“我會自己告訴她的”霍德說著直接拿出手機,給丘婷婷撥打了視頻電話。

“婷婷,我在見法國朋友的那個酒會上呢,在這看到你的朋友了,你看”霍德說著把手機攝像頭挪到孫熙的位置。

“呀,孫熙,這麼巧,你們居然會遇到,而且還會聊起我,這得是什麼奇妙的緣分啊。”視頻另一端的丘婷婷興奮的說道。

“嗨,婷婷”孫熙也在攝像頭裏和丘婷婷打了個招呼。

“我聽她說認識你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呢”霍德說道。

“婷婷,我想和你說下,這個酒會其實是謝寒霜的生日酒會。”霍德接著又說。

“你說什麼?導演叫我了,要開始拍戲了,先不說了,我們晚上再聊。”丘婷婷那邊有人在叫她,她沒聽清霍德說什麼就掛斷了視頻通話。

霍德收起了電話。

“我看你們確實挺恩愛的,那你還來招惹謝寒霜。”孫熙不解的說道。

“無奈之舉,謝寒東已經派水中月找過我了,我又打不過水中月,隻能找一個能同時克製謝寒東和水中月的人當保命符。”霍德攤手說道。

“你怎麼能確定謝寒霜知道你有女朋友了,還願意當你的保命符,而不是惱羞成怒,派水中月廢了你。”孫熙問道。

“不確定,隨便試試,不行就再想別的辦法唄,我雖然打不贏水中月,但也在伯仲之間,她也留不下我的。”霍德口氣隨意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孫熙卻很震驚:“你也是內家高手?而且你們已經打過了?”

“嗯,打過了,隻不過我輸了。”霍德點頭說道。

“但你可以在她手下跑掉,所以有恃無恐。”孫熙問道。

“能跑掉,卻不能跑一輩子,而現在我有信心,謝寒霜不會允許水中月再碰我。”霍德說道。

“會算計的男人真可怕,我以後要離你遠一點。”孫熙說著向後退了一步。

“我做什麼傷害別人的事了嗎?好像一件也沒有。”霍德無辜的看著孫熙。

孫熙自我懷疑了一瞬間,回憶了一下,霍德好像什麼也沒做,他沒有對謝寒霜表達曖昧,也沒有請求謝寒霜的幫助,他就讓謝寒霜心甘情願的保護他,而且現在正在教育和霍德有過節的謝寒東。

謝寒霜把謝寒東叫到一個小房間裏,然後問道:“酒會上的酒,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謝寒東眼神中已經透露出心虛,但還在嘴硬。

“酒的年份不對。”謝寒霜說道。

“95年的紅酒最貴,和其他年份的酒喝起來也沒區別,除了那些煩人的品酒師以外,別人又嚐不出來,我這不也是幫家裏省錢麼”謝寒東說道。

“省的錢去哪了?如果我沒記錯,你報的賬單都是按照95年紅酒報的吧。”謝寒霜說道。

“我被人用假酒擺了一道,我不想讓你知道,覺得我無能,想把虧空補上。”謝寒東說道。

“可事實證明,你確實無能”謝寒霜說道,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隻是臉上的失落之色難以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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