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德打電話約丘婷婷出來見麵,見麵的時候,丘婷婷帶著墨鏡遮住哭腫的眼睛。

“我想好了,如果你真的希望我有份事業,我可以在上海開一家軟件公司。”霍德說道。

“那如果不是我希望呢,你就一點事業心都沒有嗎?”丘婷婷說道。

“生活的重點難道不是享受生活嗎?我覺得事業隻要能支撐生活的所有開銷就好了呀。”霍德說道。

“那我們的價值觀真的不同,我覺得人生就應該努力拚搏,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所以我們分手吧。”丘婷婷說道。

“非得分手嗎?我又不會幹擾你搞事業。”霍德問道。

“但我希望自己以後的老公是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丘婷婷說道。

“好吧,那分手”霍德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聽到這句話,丘婷婷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有點想要反悔,但想到兩個人如果價值觀不同,勉強在一起,也會摩擦不斷,丘婷婷還是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丘婷婷的背影,霍德淚流滿麵,但他沒有追,一個人就算再愛另一個人,也不能活的不像自己。

霍德待了好久才離開,什麼也不想做,隻想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買醉,霍德買了去藏西的臥鋪票,臨近上火車的時候買了兩瓶白酒,一包花生米。

坐在臥鋪旁邊的座位上,霍德打開了白酒,就著花生米,喝著白酒,看著火車一點點從大廈林立的城市,開往全是平房的村落。

(大約從小的生活環境不同,我們的價值觀就不同吧,當了那麼多年的社畜,我所期待的不過是張弛有度的工作,不為柴米油鹽發愁的生活罷了,既然想要的不一樣,那我祝福你幸福。)霍德想著,又喝了一口白酒。

“哥們,你挺能喝啊”旁邊有個大哥,過來搭訕。

“大哥要不要一起喝點”霍德說著把兜裏的另一瓶白酒也掏出來遞給大哥。

“整點唄”對麵的大哥也不客氣,接過了酒坐在對麵。

“哥們你坐這一個人喝悶酒,咋了,失戀了。”大哥說道。

“大哥猜的可真準啊,嗯,失戀了。”霍德說道。

“因為什麼啊?”大哥吃了一顆花生米說道。

“因為嫌我沒有事業心”霍德說道。

“唉,我家婆娘也總念叨我沒事業心,這年頭,什麼工作都不好幹,我一天天累死累活的,還得被她叨叨。”大哥說著拿起了酒瓶子。

霍德也拿起酒瓶子和大哥碰了一下。

“那大哥我問你,你要是有花不完的錢,還會累死累活的幹活嗎?”霍德喝完酒之後問道。

“有花不完的錢,還幹個錘子,老子就天天在家躺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大哥說道。

“是吧,正常人都這麼想啊,她怎麼就不這麼想。”霍德說道。

“怎麼,你有花不完的錢,你女朋友還逼你幹活啊?”大哥問道。

“這不是喝多了,開始白日做夢了。”霍德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舉著酒瓶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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