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正拿著油畫筆,在紙上畫畫。

曲木芯看到這一幕,第一反應是瞪向室友,她前天和室友說喜歡有才華的,霍德就在樓下彈鋼琴,昨天和室友說喜歡安靜的,霍德就在樓下畫畫。

室友躲避著曲木芯的眼神,心裏在想(真的什麼都會嗎,要什麼有什麼,喜歡什麼就能來什麼,難道這樣的男人也不能讓曲木芯心動嗎?)

曲木芯的半張臉已經出現在了畫紙上,在霍德的筆下,曲木芯的眼睛靈動而迷人。

昨天八卦的女寢學生,今天八卦依舊,隻是下午的時間,人沒有晚上多,但在寢室的人還是把宿舍窗戶打開,往樓下看。

“霍德男神又來了,這次在樓下畫畫。”

“畫的好好啊”

“霍德男神是全才嗎?昨天彈鋼琴,今天畫畫。”

“如果有男生給我畫,我肯定感動死了。”

“今天會不會又被潑水啊”

她的這句話,好像是預言家的預言,因為一盆水恰好在此時,潑在了霍德和畫的上麵。

水澆到顏料盤裏,把五顏六色的顏料迸出顏料盤,濺了霍德滿臉滿身,畫也被水毀掉了。

霍德抬頭看了一眼潑水的曲木芯(好難追啊,好有挑戰性,可是我到底要怎麼做呢。)

曲木芯故作冷靜的看著霍德(心裏好慌亂,心跳的好快,我潑了他兩次水了,他應該不會再追我了吧,他應該會放棄了吧。)

曲木芯心裏想著,看著霍德再一次落寞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霍德果然沒有來,曲木芯心裏莫名的有點失落,明明是自己拒絕了對方,對方不來了,怎麼還是會失落。

一袋早餐被遞了過來,曲木芯抬頭看時,看到的不是霍德,而是總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保鏢。

“今天是燒麥,霍哥他發燒了,在醫院打點滴,讓我把早飯給你送過來。”何強說道。

“他發燒了?”曲木芯接過燒麥。

“你昨天又不是沒看見,他已經感冒了,你一盆水澆下去,不發燒才怪。”何強有點埋怨的語氣說道,說完轉身就走了。

曲木芯連忙追上去問道:“他在哪家醫院啊?嚴重嗎?”

“在陳氏私人醫院,昨晚燒到40度了,人都燒迷糊了,送去急診的時候,醫生說快燒成肺炎了。”何強說道。

“能帶我去看他嗎?”曲木芯說道。

“走吧。”何強說道。

(成功,成功,霍哥說曲木芯願意去醫院看他,就成功一半了。)

坐上車,曲木芯擔心的不行,已經全然忘記了自己要拒絕霍德的事。

快到醫院的時候,何強給霍德發信息【快到了】

霍德連忙把熱水袋放自己頭上, 然後把準備好的冰塊含在嘴裏,讓護士幫自己把點滴紮上。

【上電梯了】何強再次發來消息。

霍德把熱水袋從頭上拿下來放在被窩裏,嘴裏含的冰塊也差不多化沒了,霍德躺在床上,用被把自己蓋住,然後把惹人憐惜的屬性發揮到極致。

曲木芯推開病房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霍德躺在病床上,紮著點滴,嘴唇發白,整個人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沒什麼神采,和平日裏判若兩人。

曲木芯走到霍德近前,用手摸了一下霍德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怎麼還是熱的,沒吃退燒藥嗎?這裏的醫生是怎麼治的,我去幫你找醫生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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