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傑立即給裏麵的老板打招呼,尋找位置。這時,安鵬站在徐敏芳身後等著。
他突然問道:“你們調查孫讚死亡的案子,進展的怎麼樣了?他,是自殺嗎?”
徐敏芳轉身看向了安鵬,她那雙大眼睛很是好看。當年,安鵬就是非常喜歡徐敏芳的那雙清澈的大眼睛。
但是現在,早已經回不去曾經。安鵬的眼神閃躲,像是很緊張的樣子。
“還在調查,懷疑不是自殺,有他殺的可能性。對了,你跟賈明義和陸文舉他們倆很熟悉吧?”
“不是很熟悉,都是同學,一起吃過飯。你還記得嗎,上次我們一起吃的火鍋。”
“我當然記得,我告訴你一件事,上幾天我審問了賈明義和陸文舉。我懷疑,他們倆跟孫讚的死亡有關聯。”
“啊,不,不會吧。”
這時,王天傑突然喊道:“過來吧,二位,有位置了。”
徐敏芳和安鵬立即走了過去,剛才的話題也就中斷了。在飯桌上,安鵬和王天傑他們倆選擇了喝酒。而徐敏芳則是以明天有工作,拒絕了喝酒。
這個王天傑,今天異常的興奮。他和安鵬一人一瓶白酒,各自喝各自的。
很快,半瓶白酒各自下了肚子。王天傑的眼神開始恍惚,話多了起來。
他居然直接問道徐敏芳:“那個賈明義和陸文舉他們倆犯得事情很大嗎?”
徐敏芳一臉詫異的看著安鵬,安鵬的眼神表現出無奈。這時,徐敏芳猛然發覺,安鵬是沒有時間告訴王天傑的。
於是,她立即表現出很感興趣道:“不好說啊,對了,你咋知道賈明義和陸文舉的事情的?”
“唉,陸文舉找我借錢了。說是孫讚的老婆懷疑是他們倆逼迫孫讚自殺的,要告他們倆。現在他們借錢想平事情,我當時就拒絕了。我還說了,我們老同學徐敏芳肯定會幫助他們的。但是陸文舉似乎對你意見很大,說是不可能。”
“哦,原來如此,我審問了賈明義和陸文舉他們倆。”
徐敏芳的話,讓王天傑一下子啞口無言了。然後,他故意跟安鵬碰杯,來緩解尷尬。
不料徐敏芳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倆跟他們倆關係匪淺,但是我還是要說。孫讚的自殺,搞不好跟他們倆脫不了關係。如果你們倆能夠跟他們倆說上話,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對公安局,不要隱瞞真相。”
兩人聽罷,立即點頭同意。
接下來的吃飯,完全就是枯燥無味。徐敏芳快速吃完飯,就以她對象來了為由,出去了。
等到徐敏芳離開後,王天傑長舒一口氣,說道:“安鵬,看見了吧,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我猜測,孫讚的死絕對跟羅曼曼當年的死有關係的。”
安鵬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天晚上,孫讚家的大門緩緩打開。從外麵進去一個人,然後孫讚家的臥室燈開了。
燈開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關閉了。然後孫讚家的大門,緩慢的打開了。
從院內走出來一人,在門口站了一分鍾,就朝四集鎮街上走去了。
早上,徐敏芳正在刷牙洗臉。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徐敏芳快速的解決洗漱,然後接上了電話。
“喂,江隊長早上好。”
“敏芳,孫讚的老婆來公安局提交了撤訴申請。孫讚的死因是因為精神病,是自殺,跟陸文舉和賈明義沒有關係。而且他們倆家給了孫讚老婆三十萬,以後孫讚的死因跟他們倆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這,這胡扯。”
“哎呀沒有胡扯,孫讚的老婆找到了孫讚的精神病診斷書,是今年三月份的。你,你過來看看吧。對了,賈明義一會就要離開了。我們公安局沒有任何理由,再拘留他了。”
掛斷電話,徐敏芳愣了一會。然後她立即穿上衣服,朝公安局奔去。
路上,徐敏芳還是給孔文輝打去了電話。
但是這次,孔文輝沒有接,而是給她回了一條信息。
“我在開會,一會打給你。”
就在徐敏芳到達公安局門口時,陸文舉已經開車接上了走出來的賈明義。
他們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陸文舉和賈明義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可是徐敏芳壓根顧不上他們倆,而是徑直的跑向了江衛民的辦公室。
在江衛民的辦公室內,江衛民正看著牆上的地圖抽煙發呆。看到了徐敏芳跑了過來,立即將桌子上的卷宗遞給了她。
說道:“沒有辦法,一切都得按照程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