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說?”孔文輝問道。
王天傑這時想了想,說道:“王烈自從那個時候,整個人變得有點莫名其妙。尤其是我們每次提及這件事,關於羅曼曼的事情。他都十分的緊張,而且既表現的刻意回避,又十分的關心。還有,就是這次跟陸文舉打架的事情,也是因為陸文舉說了羅曼曼侮辱她的話。”
孔文輝聽罷,立即對徐敏芳和陳劍說道:“那就以王烈為第一嫌疑人,你們倆都去,我讓江隊支援你們倆。”
徐敏芳和陳劍兩人,立即帶著王天傑離開了。然後留下孔文輝,獨自一個人在房間內走來走去。
同時,他還時不時的拿出來一個發黃的本子來回翻看。而那個本子的第一頁,發黃的紙張上印著“日記本”三個大字。
臘月二十九的下午,王烈從家裏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四下無人,立即來到了自己車旁。他打開後備箱,然後翻出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隻見他拿起來塑料袋,然後用一個破舊的皮包包著,朝村口外走去。
一路上,他故意躲避熟人,選擇走田間小路。
順著河走到了對岸的堤岸上,遠處羅家口村赫然出現。他再次四下看了看,然後在確定沒有人的時候,朝羅家口走去。
這一路上,很多汽車來往。王烈都是選擇走田間小路,盡可能的躲避人。
就在他打算從羅家口村的水泥路走到對麵時,坐在車裏的王天傑突然喊道:“王烈,王烈,你在幹嘛呢?”
這時,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而那王烈,則是選擇了跑下來路。
等到他們趕到時,王烈已經沒有了蹤跡。徐敏芳當機立斷,立即在羅家口村尋找王烈。
而陳劍,則是一直跟在王天傑後麵。
羅家口村,路路相通,很快就發現村東頭的王烈。此時,他正在快步朝河堤走去。
徐敏芳站在後麵,大聲嗬斥道:“王烈,你站住,再跑我們就要逮捕你了。”
這一嗓子,徹底將王烈給定在了那裏。
等到他們走近去,王烈的腿都在顫抖。陳劍攙扶著王烈,來到了橋上。此時,江隊長帶著人開車來到了橋上。
因為徐敏芳的這一嗓子,周圍幾個無聊的人都過來湊熱鬧了。徐敏芳見狀,立即將王烈和王天傑兩人帶到了車上。
他們沒有返回縣城,而是直接去了四集鎮派出所。此時因為是春節臨近,派出所很多人在那裏辦身份證。
徐敏芳沒有給他們倆戴手銬,而是十分自然的將他們倆帶到了派出所最裏麵的一間安靜的房間內。
這時,江衛民隊長十分好奇,立即湊上前問道:“敏芳,你們這麼大的動靜,搞什麼呢?”
徐敏芳立即說道:“江隊,看著吧,羅曼曼案子馬上就要告破了。”
“啥,羅曼曼是他們倆殺的?”
“還不確定,我在等孔文輝領導親自來預審。不過,我猜測應該跟他們倆有很大的關係。”
江衛民聽罷,立即伸著頭看了看他們倆。然後,他開玩笑道:“感覺他們倆就是慫包,不太像吧。”
就在這個時候,孔文輝開著車進了派出所的大院。他四下找了一會,發現根本沒有地方停車。
最後,他直接喊來陳劍,讓他幫忙停車。
此時已經是臘月二十九的下午,太陽已經下去一大半了。
孔文輝走進房間,他先是看到了驚慌失措的王烈。然後,他立即問道徐敏芳:“敏芳,你咋沒有讓王天傑他們倆關在一起,讓他們倆好好聊聊天。”
徐敏芳笑而不語,這時孔文輝立即坐在了王烈的對麵。
他看了看驚魂未定的王烈,問道:“王烈,看到了王天傑和徐敏芳他們,你咋跑了,為什麼?我看了看你的那個包,徐敏芳說是裏麵啥都沒有。我讓他們找了找,發現你應該是丟棄了燒紙錢。”
孔文輝這段話,就像是老同學隨便聊天一般。王烈此時抬眼看了看孔文輝,他這時才問道:“你們為什麼找我,把我帶到了這裏?”
“那你為什麼跑,我們十分好奇這件事。”
“我,我想跑,想鍛煉身體。”
“得了吧,我們是老同學。本來這件事打算讓其他人辦,是我硬是接下來了。我覺得大家都是老同學,心平氣和的說一說算了。畢竟過去那麼多年,感情還是存在的,你說是不是?”
王烈此時點了點頭,然後他突然抬頭問道:“叫我啥事?”
“啥事,關於羅曼曼的事情。”王烈一聽這話,頓時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