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年前的那個夜晚,在他看到安鵬將日記本撕掉的那一刻。在他看到日記內容的那一刻,他已經堅定了信念。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也是深深的愛著那個人。

一個月後,安鵬在拘留所裏麵。他瘋了,經過醫生診斷,他患有重度抑鬱症。

孔文輝和徐敏芳還是抽空去看了安鵬,雖然有王烈和王天傑的口供證據,但是安鵬自始至終不願意承認。如今他被診斷為抑鬱症,再去審問他拿到口供已經是不行了。

看著安鵬如此的慘狀,孔文輝和徐敏芳不禁唏噓不已。在回去的路上,徐敏芳問道:“你說,安鵬到底是圖什麼呢?其實這件事裏麵,他完全就是一個局外人。”

孔文輝想了想,說道:“也許是他足夠喜歡羅曼曼,他不忍心羅曼曼受到傷害。這種人,就像是喜歡處女的那種人一樣。你說他是感情潔癖吧,也不算是。但是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喜歡的人如此不純潔,他就變得失去了理智。安鵬,他或許就是這樣的人。”

徐敏芳歎息一聲,說道:“我們雖然同學一年,但是我真的不太了解他。現在看來,王烈和王天傑倆人一口咬定安鵬是主謀,他們倆人配合。可是沒有安鵬的口供,這個事情看來安鵬會承受很大的刑罰。”

“日記加上口供,足夠了。而且在玻璃瓶上,有安鵬的指紋痕跡。要不是那個透明膠帶保存完好,還真的不能證明安鵬的犯罪事實。”

孔文輝說完,立即朝自己的車走去。

徐敏芳這時突然問道:“文輝,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王烈和王天傑他們串供啊。如果他們倆一口咬定是安鵬,那麼就是鐵證。”

孔文輝站在那裏,回身朝徐敏芳看去,他說道:“日記上麵不會有錯的,雖然羅曼曼那一天的日記沒有寫,但是她上一天的日記記載的很清楚,就是要見安鵬。”

徐敏芳也是無話可說,她自言自語道:“也許是最近太累了,想的有點多。”

孔文輝這時調侃道:“你應該回去找一下汪鳴,你們倆好好的去度假。”

“度假?”徐敏芳愣住了。因為度假這件事,是汪鳴早上起床時才跟她商量的。此時,看著孔文輝開車遠去的影子,徐敏芳陷入了難以理解的深思。

人在做,天在看,早晚會有報應。雖然安鵬一直不承認犯罪事實,但是因為有口供和“證據”。最後,安鵬是主謀處以死刑,緩期執行。而王烈和王天傑二人是從犯,兩人各自領了十年的刑罰。

幾個月後,杜衝因為車禍死亡。賈明義和陸文舉在拘留所裏待了幾個月,就出來了。而章吉祥的父母,則是有賈明義和陸文舉兩個人照顧。他們倆開始在縣城合夥做生意,很快就賺了不少的錢。

王烈和王天傑都被關押到不同的監獄,時不時的有家人可以去看望他們。

安鵬自此之後,沒有了任何消息。他的父母托人打聽了很久,都沒有任何消息。

有人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了消息,說是安鵬得了急病死了。自此,他的父母也就死了心。

隻有徐敏芳,調離了公安係統進入了法院係統。她偶爾還會想起安鵬,隻是偶爾。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至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