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到(1 / 2)

拉美西斯大陸,魔獸山脈,遠處的夕陽緩緩的落下,如血般的陽光灑落在林間,給這片森林添了幾分肅殺的氛圍。忽然天空中顯現了一片波紋,一個人從那片波紋之中冒出,化為一道青光急速向下掠去,但在離地三尺處卻瞬間靜止在半空中,盤膝而坐。天上的波紋漸漸消失,一切逐漸安靜了下來,但一段時間後,四周的草叢慢慢枯萎,化為了一堆灰燼,“嘶嘶……”一滴黏液滴落在地上腐蝕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小坑,隻見一個人形生物向著呂尚走來,那人形生物渾身遍布鱗片,鱗片之間的間隙間有黏液流出順著鱗片滴落在地上。這怪物帶著一陣腥風撲了過來,但在呂尚身前三尺處時,呂尚身旁突然幻化出一塊青色玉佩,玉佩閃亮了一下,靜止了風、靜止了水、也靜止下了那怪物來,這魔獸山脈的一切事物都靜止了下來。呂尚身旁空間一陣陣的波動起來,隻見得那玉佩上一陣光芒流轉,化作了一道麒麟盤在呂尚身上為其支起了一個防護罩。呂尚的身體漸漸融入了這一方天地之中,那道麒麟虛影不斷化作一個個符文印在呂尚額頭,胸口,小腹,每處六百六十六道符文,重複六次後這些符文連在一起變成了一張大網將呂尚體內肆虐的能量包裹住變成了一個青色的小球才逐漸平息下來,呂尚身體內也出現了三十六道封印。待封印完成後,呂尚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中一道精芒閃過,也不能不說呂尚實在是倒黴,先是在與其師弟比試之時被弄到了這裏,在時空亂流中身受重傷,好不容易將體內的時空之力壓住,就被這怪物襲擊,導致他體內的傷勢爆發。使得他不得不使用它師尊給他的保命法寶施展鬼穀不傳之法“六甲秘祝”將其傷勢及絕大部分修為一並封印起來,就算呂尚是鬼穀不世出的鬼才心智驚人也不得不怒。不錯,呂尚正是鬼穀先生所收兩位弟子之一,先前他正在與他師弟衛宣在鬼穀的禁地約鬥,因為鬼穀奇特的教導方式,他們二人每次比試都如同生死對決。因為天賦驚人,二人小小年紀就有了一身不俗的修為,也正是因此兩人的激烈對決不知道引發了什麼變故導致呂尚來到了這一方奇異的天地,呂尚身上的傷勢也是因此而來。一招手,那麒麟便化為了玉佩回到了呂尚手中,“哎!”呂尚歎了一口氣,看著這玉佩臉上浮現出一絲肉痛之色,“這青麟佩上師尊留下的三道保命之術就用了一道了啊!”“不過當要之急是弄清楚我現在到底身處何地”語畢,隻見呂尚手伸出向前虛抓,那怪物便被攝了過來,呂尚一手按在怪物的腦袋上查探了起來,不時,呂尚睜開雙眼,神色驚異道:“這怪物體內的脈絡、筋骨乃至靈魂的結構都有些古怪,難道這裏是上古洪荒?”“不對,洪荒異獸強悍莫名,但這怪物已然長成卻不堪一擊,這裏不是上古。”呂尚眉頭一皺,隨後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莫非,這裏就是師尊曾提及的域外蠻荒世界,是了,這天地靈氣之中缺少了那浩然正氣。”“那麼……”呂尚手指往怪物腦袋上劃了一道,怪物的腦袋頓時就被破開了,但其腦中卻是有一塊墨色的不規則晶體,“這想必就是魔晶了吧!果然,這裏就是天外的蠻夷之地了啊,唉!這下回去可就難了。”呂尚皺著眉頭苦笑道。“唉”呂尚向那怪物伸手一指點出,那怪物奮力掙紮,但還是及其魔晶被其身體內突然燃起的青色火焰生生煉化,化成了一滴墨綠的液滴。“不自量力,不過還好施展‘六甲秘祝’後這一個月我還能保持這一身修為。”“師尊曾說這蠻夷之民還未開化,我眼下身受重傷,身上法寶因那禁製十去其八,且一月後我這一身修為也會被盡數封印,但我剩餘的法寶在這蠻夷之民眼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了。”“為今之計隻能這樣了……唉!先過了今晚再說吧。”呂尚略一提氣便在森林之中迅速的閃現了起來,身形移動間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不一會呂尚身前就出現了一顆極為粗壯帶著甲殼的樹木。呂尚向前一跨就進入到了樹幹中間,盤腿坐下,這樹木一陣震動後就變回了原樣,變得平靜了下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樹內,青麟佩出現在呂尚手中,呂尚眼神閃動,半晌後,似是終於做出了什麼決定呂尚張口將青麟佩吸入腹中,青色火焰燃起緩緩煉化了起來。呂尚手一翻又是一物浮現,正是之前那怪物被煉化後所化的液滴:“那怪物雖說實力不濟,但一身劇毒卻是極為猛烈,之前不過稍稍煉化了一番,現在還需再次煉化方能將這毒液的毒性完全發揮出來。”呂尚張口吐出一道青色火焰:“有這青冥火,這毒液的毒性必定更猛烈”說著便煉化起這毒液來。一日後,那液滴已經變成了一塊墨綠色的晶體,當這晶體完全凝實後,呂尚所在的這棵巨樹也枯萎死去了,“還不錯,這毒晶的毒性甚至比我預想的還要強."呂尚一揮袖,一道青霧冒出滲入了這巨樹中,這巨樹瞬間便重新煥發了生機。呂尚盯著毒晶看了許久眉眼不經意間流露淡淡的笑意,手中出現一個精致的小玉盒,將那毒晶收入玉盒中,呂尚便重新閉上了眼,調息起來。數個時辰後,呂尚睜開了雙眼:“眼下趁我修為還未被封印須得查看一下這‘六甲秘祝’所形成的封印”,呂尚神識立即在天靈、胸口、小腹查看了起來,隻見得第一道封印是由三十六個光點組成,這些光點毫無規律,卻又像暗中符合了什麼規律一樣快速的移動著。待呂尚觀察了許久之後才發現這些光點移動的軌跡竟是一個極為玄妙的陣法,這個陣法又似乎暗合了大道的運行規律一般,使得呂尚不由自主的便沉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