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勁,別說是三年,就是十年八年的,我也會等你的,你離開的日子裏,我會每天都數著在我的心裏又多了幾分思念,等你回來,讓你通通都還給我。”我指著他的胸膛畫著圈說,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絲織襯衫,還撣了淡淡的古龍水,聞起來就像初戀的味道,我把頭貼在他的胸前,沒想到他這一去就是五年,更沒想到的是,他回來送我的大禮是要了我的命。我的那句話縈繞耳畔,眼淚在眼裏含著,在心裏流淌著,我當初的那句話,就像刀子一樣把我的心絞了又絞,連血帶肉的毫不客氣。我大笑,抱著一位夏應,對她說:“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來嗎?我原本以為這麼嬌媚的臉,一定是個機靈的人,可誰知道她好愚蠢啊!而且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思,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封她做伊了。”我伸手摸著李卯的下巴,狂笑不止,而兩旁的夏應也是大笑不止。我嚴肅的對劉伊說:“你不會覺得委屈吧?當然不會,你怎麼知道疼呢?你是個毫無感覺的動物。”一旁的夏應又笑了起來。李卯隻是哭泣,並沒有任何的反抗。“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我要就寢了。”看著李卯退下,我對那兩位夏應說:“你們也退下吧!因為我要睡了。”那兩位夏應感到莫名其妙,問道:“陛下,難道您不讓我們侍寢嗎?”我冷漠的說:“如果需要,我會叫你們的。”“是的,陛下。”她二人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