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明竹客棧中此時從來就沒有在這個時間這麼安靜過,打破了之前的煩擾的明竹客棧人隻給人一種淡淡的憂傷,不是因為沒有客人而感到憂傷,而是為這陽城中那些已經將全副心思都投到了魔族的人感到憂傷。
偌大的明竹客棧前廳上,畫末同陸揚幾乎是麵麵相對。陸揚遲疑了一會兒後,到也完全明白畫末說這話的意圖,嘴角微微上揚:“你放心,邪終不會勝正。”
畫末緩緩的點了點頭:“如今也隻能是這樣想了,就是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誰能阻止那取得了綠髻的魔力的琅風。”
陸揚在聽了畫末的話後,頭部微微垂下,大殿上隨即再度靜謐到了一種令人可怕的境地。
踏足風雲門的魚墨幾乎已經是氣到不行,不過卻是連柒言和葉心瓶半點身影都沒瞧見,而導致這樣的原因則是衣兒早已經將還在昏睡的葉心瓶送到了風雲門的密室中,這個密室除了柒言和衣兒,在沒有了其他人知道,就連葉心瓶都不曾知道風雲門中還有這樣一個構造精密,材料四防的密室。
一直到葉心瓶從昏睡中蘇醒過來後,葉心瓶才知道了這個密室的存在。在看到這密室中此時隻有衣兒和自己兩個人後,葉心瓶眉頭微皺:“衣兒,這是哪裏?”
衣兒麵色稍變,連忙堆出一絲笑容來,走到葉心瓶身邊將她扶了起來:“夫人莫要擔心,這是門主在風雲門中修建成的密室,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那柒言呢?他怎麼不在這裏?”葉心瓶在聽了衣兒的話後,連聲問道,雙目中全是擔心的神色。
衣兒微微皺眉,遲疑了一會兒後,這才緩緩說道:“門主去皇宮了,說是皇上要找他商量怎麼對付魔兵來犯的事情,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吧。”
“風雲門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我們要躲到了這密室裏來?”葉心瓶明顯不是那麼容易被忽悠的人,連忙也就問道。
衣兒連忙搖頭:“最近魔兵十分囂張,門主擔心會有有心人士來風雲中意圖對你不利,所以才命我將夫人安置在了這個密室裏,以免的夫人和肚子裏的孩子遭受不惻。也能讓他不需要分神來擔心你的安危。”
”哦!是這樣?那現在外麵的都發生了什麼了嗎?”葉心瓶皺眉,緩緩道。
衣兒搖頭,將葉心瓶的腳放到了床邊,為她穿上的鞋子:“夫人放心,現在陽城畢竟還有羅生門坐鎮,又有人世間的君王坐鎮,倒也不亂。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所以隻能委屈你暫時待在這裏,等孩子平安出生後,便可離開了。”
“哦!”葉心瓶掐指算了算時間,又親親撫摸了自己的肚子:“寶貝啊!還有二十****就可以出生了,娘親盼望你是一個男子漢,以後長大了好幫助你的父親打理風雲門,繼續造福陽城所有的百姓。”
衣兒見葉心瓶似乎已經是相信她的話,嘴角一絲微笑,將葉心瓶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將那幅她平時用來打發時間的刺繡送到她的身邊:“夫人,你先休息一下,如果要刺繡也不要太長時間,衣兒現在去廚房吩咐一下為你準備午膳。”
葉心瓶緩緩點了點:“嗯,去吧。”
衣兒行了一個禮,這便也就緩緩的退了出去。走出密室的衣兒,扭頭看了看那隻有在密室外才有的開關後,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來,快步走到了廚房吩咐了廚子為葉心瓶準備午膳後,這便快步向前殿走了去。
前殿上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被魚墨打倒在地風雲門弟子,已經是傷得不輕了,不過衣兒的目標卻全然不是這些被打倒在地的幾個人,而是打倒這些人的魚墨。瞧了瞧天色,心中暗暗想到‘柒言答應的事情,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來製服魚墨呢?’然而就在衣兒為此煩惱的時候,風雲門中突然閃現出一個黑袍的身影,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柒言拜托來取掉魚墨性命的琅風。
隻要見過他的那一身黑袍後的人,幾乎都不會在忘記了他,所以當魚墨在見到那黑袍後,眉頭驟然皺起:“你……你是琅風?”
琅風一絲冷笑,右手已經在黑色鬥篷間將‘幽魂鼎’取了出來,鼎在手掌見快速旋轉起來,黑色氣體同紫色氣體漸漸融合在一起。
魚墨眉頭皺的更高了一些,此時已經是將自己最心愛的寶劍祭了出來,‘倉煌’金光驟然在風雲門前殿上閃現出來。此時的兩人也都做好了一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