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若頭頭是道的說著,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正在跟自己學生講課的大學教授一般。
而,當她轉過頭,看到一旁的孟昭寒正一臉認真的聽著自己的這番言論的時候,她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於是,就聽她說道:“好了,說了這麼多,現在就讓我們來練習一下吧!”
“練習?怎樣練習?”本來聽得十分認真的孟昭寒一聽蘇小若說要練習,他的臉上就立馬露出了一絲疑惑。
“現在這種情況下要你練習和人如何溝通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了,因為總不可能讓你走到樓道上隨便拉個人就跟他講一大堆話,那會讓人把你當瘋子的,所以,我們首先要練習的就是如何笑。”蘇小若分析道。
“笑?怎麼練?”孟昭寒看著蘇小若繼續問道。
“其實,這笑也是分很多種的。麵對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群,笑的方式跟意義都是不一樣的,傳遞出的信息也是不一樣。當然,要達到這種境界,那也是需要花很多時間曆練出來的。而,我現在隻需要你練習普通的,比如說麵對熟人你應該怎麼笑,麵對朋友你應該怎麼笑,還有就是麵對喜歡的人應該怎樣笑。練好這些基本的細節後,你的人際關係絕對會有所改善。好了,現在你把我所說的這幾種笑容都給我笑一遍吧。”蘇小若說完,端起自己麵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就把目光定格在了孟昭寒的身上。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在某種場合下,那種最美最真的東西往往在不經意間很自然的就表現出來了。而,有時候,如果你刻意的去做,卻會失去那種原本的靈動感。
就拿孟昭寒練習如何笑這件事情來說吧,雖然看似簡單,但是練習起來卻很難。因為,笑是一中發自內心深處的心裏活動,沒有一定的切身感受,是很難讓人覺得真實的。
看著孟昭寒臉上再次朝自己露出那僵硬的笑容,蘇小若真的要抓狂了。隻聽她大聲的對著孟昭寒說道:“你可以再笑僵硬點,再笑僵硬點就可以直接拉到博物館當僵屍展覽了!”
“小若,要不休息一下吧,我的臉都已經笑僵硬了。”孟昭寒看著已經接近抓狂邊緣的蘇小若說道。說完,他還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已經快要抽筋的臉。其實,他已經很認真的按照蘇小若的指揮去做了,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他一想到自己麵前站著一大堆不太熟的人,然後還要對著他們微笑,他的心裏就有些犯怵,一些不好的記憶也隨之浮上心頭。
聽了孟昭寒的話,蘇小若看了看時間,她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們的練習已經進行了快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了。而,任憑一個正常人再怎麼愛笑,要連續笑這麼久臉也是會僵的。所以她也就理解為什麼孟昭寒會越笑越難看了。
“那,好吧!”蘇小若點了點頭說道。
蘇小若的話才一說完,孟昭寒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隻見他立馬坐到了沙發上,然後不停的用手搓著自己已經僵硬的臉。
而,看到孟昭寒這一係列的動作,蘇小若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看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絲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