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秋水從傲雲回到家中,意外的看到翼手在他家裏坐著。
“翼手。”巫馬秋水過去。
“嗯。”翼手應道,一直很陽光的他現在卻是一臉的陰鬱。
“你有事?”巫馬秋水說,兩人從小玩到大,巫馬秋水看出翼手正在煩惱著。
“沒什麼,不過,我要在你這裏借住一段時間。”
“你該不會是被翼父趕出來了吧?”巫馬秋水說。
“巫馬秋水,我被君……”翼手又停住,改口道:“無痕帶走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君?巫馬秋水盯著翼手,翼手果然有些事隱瞞了。君,是誰?君莫問,嗎?無痕到底是誰?巫馬秋水心裏又湧起一股恨意,那個該死的女人。
“浩海的骨架被一個小孩用異術取走,然後就在天橋邊上看到你被釘在石壁上。怎麼了?是不是,和解毒那天看到的白色頭發一樣的東西有關?”巫馬秋水問道。
“白色頭發?你說白色頭發?”翼手問。
巫馬秋水點了點頭,說:“那天攻伯和翼父看到了那東西之後,也是神情好奇怪。還有光和影也是,好像認得這個東西,這是很厲害的東西嗎?”
翼手搖了遙頭,說:“不知道,我隻知道你說的白色發絲一樣的東西我隻在盤龍鎮上看到過。”
有一道靈光從巫馬秋水的腦海閃過,說:“盤龍鎮的上古洪荒,十年前也在萬李村出現過的上古洪荒,還有十年前在萬李村裏消失的君莫問,突然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翼手的麵色變了又變,是否又要牽扯出什麼大事件了?
“對了,翼手,翼父說白絲的事,誰都不要說起,其中有什麼緣故嗎?”巫馬秋水問,因為翼手是當事人,不算是那個誰吧?
翼手有些麻木的搖了搖頭。
夜深人靜,一個身影悄悄的出現在巫馬秋水的家裏,靜靜的站在翼手的床邊。翼手已入睡,來人手裏拿著鐵筆朝翼手刺去。奇怪的事又發生了,翼手還在甘睡,可是他的右手卻動了,在沒有翼手意識的情況下推開了鐵筆。
來人大吃一驚,用腳踩住了那隻手,翼手依然甘睡。鐵筆再次刺向翼手的胸膛,奇怪的事再次發生了,鐵筆居然刺不下去,翼手的胸膛比鋼鐵還硬。
翼手終於醒了,一個翻身跳起。
“老爹?”翼手一呆。
“從今往後我不再是你的老爹了。”翼雲一支鐵筆招呼過去。
翼手躲開了翼雲的鐵筆,他隻守不攻,他不能對他的父親下手。而翼雲隻攻不守,招招都想要奪翼手的性命。
“嘭。”翼手的右手印在了翼雲的胸前,翼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並沒有要攻擊老爹,為什麼他的手自己動了?
父子倆退後,都是怔怔的看著對方。
巫馬秋水被驚動了,過來卻看到倆父子神情異樣的站著。
“翼父?”巫馬秋水說。
翼雲二話不說的走了。
翼手緊緊的握住右手,臉色發白,這已經不再是他的手了……
小六是一個對自己的研究近似瘋狂的人。除了整天埋頭於各種瓶瓶罐罐和東拉西扯的儀器之中,似乎就沒有什麼值得讓這個不修邊幅,看起來很糟蹋的男人感高興的事了。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站在黑入夜的麵前。
“你看到這隻小白鼠了嗎?”小六難以掩飾他的興奮之色。
“看到了。”黑入夜說,這不是廢話嗎?就擺在他的眼前,他能看不到嗎?
“看它有什麼不同?”小六說。
黑入夜細看,這隻活蹦亂跳的小白鼠也與其它的小白鼠沒什麼兩樣,都是兩隻眼睛四條腿。如果硬是要說它有什麼不同的話,黑入夜說:“它該減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