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倦臉皮抽搐了一下,這算是哪門子的刺激啊?
這簡直是太離譜了,這都要開始比賽了,怎麼就開始搞心態了?
而且她真的不太想看到那兩個人啊,他現在就想專注自身自己美麗一下!
但是這是上麵的決定,不由溫思倦想不想,不管她想或不想,都已經決定了。
“當然,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學生,雖然在縣城的文工團但是也能練出這麼好,跟你自己的努力和天賦也是脫不了關係的,現在由我指導。你這個參賽的舞蹈我覺得非常好。”方雪秀也怕溫思倦要是在參賽之前影響了心態那不是前功盡棄了,還是安慰了她一下。
溫思倦心想你這安慰還不如不安慰呢。
“行了,那個也應該來了,我去接她了,你在這裏再好好練一會吧。”
方雪秀交代完就出去了,溫思倦本來都準備休息一會兒了,這會兒又跟打了雞血一樣。
沒辦法啊,怎麼能不跟打了雞血一樣?
是人就會有攀比心,何況溫思倦這個人好勝心很強,她要是輸給了一個自己都沒見過的人,那實在是太荒謬了。
祝小紅推開門走了進來,兩個人眼神對視上了,彼此都很尷尬。
溫思倦盲猜祝小紅也是過來練的。
“哎,你是不是也聽說了那件事兒?”
溫思倦一開始還沒聽懂她在說什麼,問了一句什麼事?
“就那件事啊,你還裝嗎?上麵不都說了嗎?另外一個參賽的選手要和我們同台競技!”
“知道是知道,但是也不是說現在就比吧?”
那個人是常年不在文工團的,聽說心理上有點疾病,都是在家裏麵養著的,她們家條件挺好的,說是在家裏麵單獨給開了一間舞蹈室。
“剛團長說了,要給她兩天時間休整一下,也給我們兩天時間調整狀態,等到離蓮花杯隻剩一周的時候,我們才開始比賽呢。”
“哼,我是不會輸給你的,你就算現在練也沒有用!”祝小紅仰著脖子,像一隻驕傲的天鵝。
溫思倦翻了個白眼,原本以為祝小紅沒有原來那麼離譜了,沒想到是她天真了。
正好溫思倦練得也差不多了,罵了一聲神經病:“神經病。”
祝小紅剛想找她理論,溫思倦就出去了。
兩個人在舞蹈室裏麵練會影響彼此的狀態,可能會不由自主的去觀察別人,所以溫思倦和祝小紅擠在一個舞蹈室,還不如自己回家再好好細摳一下動作。
不得不說,這場同台競技的確給溫思倦帶來了一些心理壓力。
她和祝小紅彼此都沒有見過對方跳舞,隻是偶爾進出舞蹈室的時候見過一些瑣碎的動作,但是舞者隻要憑一個動作就能判斷對方的天賦如何,祝小紅和溫思倦都屬於天賦型的選手。
而且祝小紅雖然很倨傲,但是努力也是真的很努力。
溫思倦因為這點壓力這兩天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是不眠不休的在扒舞蹈了。
不管再怎麼緊張,同台競技終於還是到來了。